李悦枝为了不让沈初画去读书,连她死去的爹都搬出来了。
沈初画转身正视李悦枝,不卑不亢,脸上在笑,眼底却充满冷意,“既然如此,二嫂何必要等到三年后再和二哥成亲?
不如为了我们战家,为了战家,也为了李先生,近日就把婚宴办了吧!
二嫂是李先生之后,李先生的遗愿也希望二嫂可以为战家有所为,
二嫂如此肩负使命,心中有战家,为战家传宗接代的大任务,眼下还是二嫂来完成最好!”
“你……”沈初画的一番话,让李悦枝无可辩驳,她你……你……了半天,才缓缓道,“我要替我爹守孝三年,你难道要让我做一个不孝的女儿么?”
沈初画摇头淡笑,“当然不是,初画绝对尊敬李先生,只是给战家传递香火更重要,是你提出来的!”
“你……”李悦枝瞪着沈初画,心中恨死了她,这个贱人,还真是伶牙俐齿。
这时候三少战西呈动了动下颌,俊逸的脸上一百个不愿意道,“二嫂,你这是针对我和老四么?
我们都是留洋接受过开放教育的人,你如今的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前清时候的老顽固?
你这么着急让我们都赶快生儿子,是觉得爹快不行了?让我们赶快把继承人生出来,好争家产?”
战西呈和战北琛是一个母亲所生,他自然向着自己的弟a弟说话,这个李悦枝真是令人厌恶。
战西呈平日里从不参与战家这些事儿,他喜欢游玩儿山水间,看遍世间风景,至于未来争夺家产,他丝毫没有兴趣,活得很佛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