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小时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但因为也洗了头,头发还在滴水,段靖野一瞧见他这样,就冲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给她吹头发。
“你不知道吹干再出来吗。”段靖野责怪。
“肚子饿。”白亦情一边坐在那吃段靖野让人准备好的饭菜,一边任段靖野给她吃头发。有人给她吹头发的感觉,还不错。
“你也该饿了。”段靖野笑道。“从昨天下午五点睡到今天下午三点,真是没谁了。”
“你还说我!”白亦情空出一只手就打算去拧段靖野。
段靖野笑着躲开,并从后面一手抱住她,另一只手继续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生什么气啊,我就随便说说。”
“你是随便说说么,你明明就是打趣我!”白亦情还是拧了段靖野一把。
“嘶——”段靖野瞬间疼的龇牙咧嘴的。“你还真来啊!”
“我向来不开玩笑。”白亦情笑了,一脸嘚瑟。
段靖野只是笑,笑容里全是对她的纵容。她现在这样多好啊,他喜欢,她自己也舒坦。
白亦情一吃过饭,本想看看电视的,但段靖野觉得呆在病房里怪闷的,白亦情就陪段靖野到住院部楼下转转。
不过段靖野这张脸总是上电视,不想引来记者,和被别人围观,白亦情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墨镜,就给段靖野戴上。
段靖野哭笑不得:“你的墨镜我戴起来好奇怪。”
白亦情忍着笑:“可能是因为我这墨镜旁边镶钻了,一看就知道是女的戴的墨镜。”
“你平时不是不戴什么钻么,哪来的这种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