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什么都有,家电、餐具一应俱全,就是没有洗浴用品,没有衣服,特别是没有女人衣服。
樊青雨的白衬衣本来不透,但沾了水就透了,能看见里面的黑色内衣,一个32岁大龄剩女的内里小秘密一下暴露了。
为了缓解尴尬局面,边学道放下烛台,回身去开刚才没水的水龙头。
“哗!”
有水了,而且水压很足。
这……
边学道四下看,没看到毛巾。
这很正常,他没入住,哪来的毛巾,别人买了放这儿,不知道是否有人用过,他肯定不会用。
找了一圈没有毛巾,回过身的边学道视线又落在了樊青雨上身。
这真不能怪他,实在是湿透的白衬衣里面那一抹黑色太醒目太诱人了。
而且边学道已经几月不知肉味,正是“饥饿”的时候。
他真的非常饿!
董雪在法国经营酒庄,沈馥在英国筹备新歌,单娆在美国整理心情,三个亲密的女人全都天各一方。
而徐尚秀,这个大苹果还不让他啃,看孟婧姞的样子倒是好像愿意让他啃,可是他不敢啃,一旦啃了“代价”太高。
至于酒吧会所什么的,他去的少,去了也不敢纵情放肆。他是名人啊,保不齐谁就认出他来,手机啊监控啊防不胜防,万一被对手利用,发到网上,妥妥成丑闻上头条。
绝对的丑闻!
找女人不是丑闻,一个身家百亿的老板到那种地方找女人,这是什么品味?丢人丢大发了。
可是人都有生理需求啊!
他是20多岁、知道此中滋味的健康男人啊!
现在的樊青雨在边学道眼里,既漂亮又撩人,让他“食指大动”。
此时……
一个念头如蹦出石头的孙猴子,“嗖”的一下占据边学道整个脑海——留下她!
随即另一个念头在耳边回荡: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反击说:留下她!留下她!放她走,今天你怎么办?过得去吗?
后一个念头大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哧”地一哂:放她走,你敢去酒吧发泄,还是在家靠自己的五姑娘?用五姑娘你就是光荣的道德完人了?
后一个念头依旧大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鄙夷地说:有潇洒日子不过非要装专情,你真专吗?装给谁看?守身如玉压抑自己有人给你发小红花吗?当你是炼精化气的修道者呢?
后一个念头虚弱地说:不行,不行,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前一个念头懒洋洋地说:天天对不起这个,对不起那个,一会想担当,一会想拯救,东跑西颠累得像条狗,感情上惹了一身骚,责任揽了一大堆,人前看着风风光光,可是独处有需求的时候只能压抑压抑再压抑,想女人的时候只有五姑娘能帮忙,替你感到悲哀。
后一个念头沉默半晌说:为了徐尚秀……
前一个念头放肆地笑了:呸!你敢说娶了徐尚秀就不碰其他女人吗?你敢吗?看看祝海山,一样的重活一回,人家敢作敢为游戏人间潇洒一生。再看看你,拿得起放不下,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你不累吗?有意思吗?你重生一次是来当道德标兵的?
站在樊青雨对面不远处,边学道表情不变,心似狂潮。
心似狂潮!
这过的叫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