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啊!我错了!陛下!”
随着马匹加速后没多久,朱纯臣就直接在一瞬间被撕裂分尸。
大明北京城的勋贵因此老实了不少,毕竟连堂堂成国公都被五马分尸,他们可不敢再去触皇帝的霉头。
何况,现在的大明皇帝朱由校在京城驻有训练有素的近五千羽林卫,以及唯皇帝之命是从的上万厂卫人员。
……
“查禁囤积棉纱和生丝的事不能停,北方这边完成的不错,南方那边也得抓一个典型严办,让在山东的杨寰带着东厂番役五千人马立即南下去南直隶严查!”
“另外,传旨给徐光启,犯官朱纯臣亲族家奴全部流放至辽东后,除了让他们种土豆外,也让他们种棉花,让国丈段黄彝管着他们,教他们如何种地!”
朱由校在得知朱纯臣伏法以后就继续对魏忠贤和方从哲安排了接下来的旨意。
……
“将那三艘挂着大理寺少丞执牌的官船拦下!”
杨寰在接到旨意后便立即带着自己的东厂人马直接经东昌府坐船南下,而很快,一进入扬州境内,他就发现了三艘停在码头边的官船不对劲,有许多民夫正在一干家奴的喝令下将一袋袋体积很大但重量似乎不是很重的货物往船上搬运。
只是这三艘船打的是“大理寺少丞”的旗号。
但这不影响杨寰绝对查验这三艘船的决心。
现在他们的主子也就是皇帝朱由校,在执政上特别强硬,而他们这些人也跟着腰杆子硬了起来,对于文臣也没有什么惧怕。
另外许显纯已经在北方先破了个大案子,让徐鸿儒、王森一干很可能要造反的人落网,甚至后来还抄了成国公的家。
而他这个在南方负责查案子的东厂大珰自然也不能落后。
毕竟现在都讲究考成政绩。
随着杨寰一声令下,东厂的人立即乘小船围了过来。
很快,东厂最先去的人就和这艘船的人交涉起来。
“大胆!这是我们大理寺陈少丞陈老爷的船,是谁给你们的权力,敢查我们的船!”
不过,一开始,这艘船的人还颇为强势,一头方巾的生员就在这时候对东厂的呵斥了起来。
杨寰这时候已经带着人从岸上朝这里走来,且因此直接大声回道:“东厂可查内政所有事,此乃皇权特许!别说你什么少丞,就是大理寺正堂官,甚至是六部堂官、内阁阁臣,乃至勋贵外戚,我东厂也能查!”
杨寰说着就一刀朝一堆放在面前的袋子上划了下去,然后里面露出许多棉花来:“好大的胆子!果然是棉花,一艘官船,又不是商船,带这么多棉花作甚!”
大理寺丞陈演这时候走了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不由得大惊失色:“你们,你们,你们东厂是什么时候来的?!”
说完,陈演就直接晕了过去。
“老爷!”
这生员忙喊了一声。
而杨寰这时候直接下令扣押了这艘官船。
……
“钱公传来口信,徐鸿儒这些北方富商被查了出来,连成国公也被抄了,现在扬州一带已经出现东厂的人了,大理寺少丞陈演已经被拿了,我们不能再等了!不能等东厂的人查到我们身上,我们才开始收拾徐家,那时候就来不及了!”
吴昌时一边擦着满头的汗一边对满朝荐等江南士绅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