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温的,我看你是为取媚君上,想进政事堂,才刻意说要以法治国!你利欲熏心,毫无廉耻!”
“姓文的,我看你才是想以义乱法,进而想以义谋权,但是私心重!你虚伪至极!”
“我肏你祖宗!”
“你祖宗也得承认尊法是对的,然后你得看看《大明律》和《问刑条例》,看看里面是否内容规定你能祖宗!”
“你去死!”
“你也去死!”
……
温体仁和文震孟二人吵着吵着,就开始不顾形象爆起了粗口,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体面人,不知道何时竟已经动起了手。
当朱由校和毕自严等赶到内阁时,就看见整个制敕房内,满地都是电报译本,以及奏本和题本,而温体仁和文震孟两人头上也都挂了彩。
“看来,在朝堂内吵架打架还真是我大明臣工的老传统啊!”
朱由校这时候因此说了一句,且吩咐道:“告诉翰林院的史官,不必三讳,把这两人在内阁的事记下来!”
两人听朱由校这么说这才冷静下来。
“陛下,臣请诛温体仁!”
而文震孟并不在乎头上的伤,也并没关心皇帝会怎么惩罚他,只在见朱由校来了后再次作揖请旨杀温体仁,似乎温体仁跟他有血海深仇一样。
“陛下,臣请诛文震孟!”
温体仁也一样,几乎在文震孟请旨杀温体仁的同时,就也请旨杀文震孟。
“诛什么诛!”
朱由校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就立即吩咐道:“让国医来瞧瞧他们,可别因为打架而在内阁殉职,那到时候算不算因公殉职,该不该给赏更多的抚恤银!”
王承恩因此忙让派内宦去传国医来。
接着,朱由校就继续问着文震孟和温体仁二人:“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朕亲自给你们断案。”
文震孟便说了起来:“因兴国公小公爷袁枢上奏参劾其父兴国公,不为新宾王鸣不平,且言其宗族擅自将新宾王开除族谱之事,虽说是依仗族权,但族权未得皇纲国法承认,宗族此举乃违逆行为,所谓亲亲相隐,以臣之见,袁枢此举有违孝道之礼,当予以严惩。”
“陛下,族权的确不合法,新宾王乃对国朝有大功的勋臣,若都能被族人任意处置的话,影响的也是皇威国体,以臣之见,当惩办袁氏宗族,以及新国公,且令袁氏宗族必须尊重我大明有大功之人,哪怕是亲眷,也不能侮辱怠慢之!”
温体仁说道。
“陛下!”
文震孟这时候跟着就又要与温体仁争起来。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