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炜见此便对朱慈灿道:“我还有公务要忙,先走了。”
“嗯,皇兄慢走!”
朱慈灿回了一句。
朱慈炜则在往外走时,与朱慈灺碰了个正面。
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没说话。
待朱慈炜走远后,朱慈灺才急忙来到朱慈灿这里来,问道:“二哥!他来干什么,是来笑话你的吗?”
朱慈灿呆滞了一会儿,接着就一摆手道:“他是想知道我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好防微杜渐!”
“怎么,他真当自己是太子了?”
朱慈灺笑着说了一句。
朱慈灿因此神色凝重地对朱慈灺道:“七弟,你此去,一定要好生向大哥学习,模仿他,就是模仿父皇,以让父皇满意,你昨日的表现,虽然父皇看上去很愤怒,但其实也欣赏你的坦率!我是没希望了,但你还有机会!”
“二哥,你说什么呢!说到底,你还是父皇的儿子,父皇不可能真的生你的气!再说,以我看,除了你,也没谁将来能让天下人诚服。”
朱慈灺说道。
朱慈灿苦笑着摆了摆手:“昔日,父皇召天下百姓进京的场景你又不是没看到,天下人,里,大部分都是百姓,他们对谁都诚服!所以,我也说不上是众望所归,不过是在士人眼里,有些仁名而已,但这恰巧是父皇不喜欢的。”
“张尔素他们也真是的!非要把这事闹起来,明明知道父皇不会因为谁人望高就在乎谁。”
朱慈灺这时候吐槽起来。
朱慈灿道:“跟我自己也有关系,我自己说漏了嘴,到底是因为所想要的和父皇所想要的不同,以致于败露!想来,也是无可避免的事,只怕父皇早就知道吧,只是一直隐忍未发,等着我自己败露而已。”
朱慈灿说到这里就对朱慈灺道:“所以,你得千万要注意,要把自己对那个位置的欲望掩藏的更深些,最好像老五一样,做出不在乎那位置的样子来。”
……
“听说二皇子被关禁闭了,七皇子也被安排到了皇庄监视,不少朝臣也因此被流放,说是因为宪纲的事,但想来,也跟争储位有关,你不关心那个位置吗?”
莫斯科河畔的红场上。
乌娅和五皇子朱慈灼骑马并立于此。
这座罗刹国都城早已落入大明手中,如今这一带也已被大明皇帝朱由校划为安北省。
在新任命的安北省总督抵达这里以前,朱慈灼暂时兼任这里的总督一职,且依旧负责这里的军事行动。
至于罗刹国的沙皇阿列克谢和大贵族们,自然都提前逃去了圣彼得堡。
现在这里除了亟待被大明救济的饥寒平民,阿列克谢和他的大贵族们没留下多少财富。
不过,这些处于饥寒状态的饥寒平民正是大明向西扩张的过程中,最需要的资源。
因为大明需要这些人做自己军队的民夫。
而这些人也很廉价,每顿一张饼,就能让其做活。
话转回来。
在乌娅对朱慈灼说后,朱慈灼则问道:“怎么,你关心我,担心我这个皇子也要被牵连进这些斗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