漙兮便也乐了,不过自然是放心他不知道,只用文字答:“那……就谢谢肇总您了。我等您的好消息。”
宸圭的笑意更加扩大,“……这些饽饽名儿,我也第一次听见。甭说沈阳,就算北京和天津,过去那些老饽饽铺也都没了。这段太平歌词好好记下来,很有意义。”
漙兮便也好奇,“肇总,您是从哪儿听见这个的?”
宸圭回:“……这回参加的论坛,都是研究传统文化的。有位老先生手里有一些老唱盘,当中有一位解放前老艺人,艺名‘荷花女’的这个唱段。”
“唱盘的质量有限,我便设法找更清晰的版本。结果人家说,现如今说相声的还能继承下来。我这就托人找老相声艺人,听人家唱给我听的。只可惜老人不认字儿,也都是跟师傅口耳相传下来的,我只能跟着默记……”
漙兮静静听着,听到后来,不由得脸颊热了起来。
——这么一大篇的词儿啊,凭着耳朵听、心里默记,那得费多大的心思去!
可是这词儿对人家肈宸圭来说,其实没什么大用项儿。
可是人家却肯费那么大的心思,找老艺人,又用心记词儿的——又是所为何来呢?
尽管人家自己一点没说有多费心,可是她自己又哪儿有听不出来的?
漙兮想到这儿,赶紧拍了自己一下。
嘿,就当什么不知道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