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他派人去的，但车子是他的，这跟他就有点关系。

这些他不能否认。

“我要跟你拼了，我要帮妈咪报仇！”小萝莉越喊声音越大，同时委屈也越来越重。

比起小包子，小萝莉更像个孩子一点，她哭喊的时候，就讲所有的委屈都喊出来了，“你是个渣男，你是个大坏蛋。我们跟妈咪相依为命的时候你在哪里？妈咪难受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什么都没有做，过来就抢走我们，还让人开车撞妈咪，你怎么可以这么坏！你怎么能这么坏！”

面对女儿的指责，慕擎宇话到嘴边全部吞了进去，他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失去秦冉五年，错过了太多太多。

“我讨厌你！为什么我会有你这样的爸比，为什么啊！”小萝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慕擎宇将小萝莉抱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极其温柔的说：“是爸爸不好。”

小包子跟齐悦站在对面，一大一小对视一眼，却都没有说话。

此刻的他们心情同样复杂。

“你不好，你很不好，你为什么要让人开车撞妈咪！我们已经被你困住了，你怎么还可以再欺负妈咪！”小萝莉越说越伤心，甚至张开了小嘴对着慕擎宇的肩膀狠狠的咬了几口。

女儿咬的并不痛，真正让他痛的是孩子的控诉。

“爸爸没让人开车撞你妈妈。”慕擎宇还是说出口了。

原本他只想等秦冉醒来跟秦冉解释的，却没想到孩子的反应这么大。他绝对不能让孩子们误会自己。

“我不信。”小萝莉捶打着亲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