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不着急！”叶辰还是这几个字。

“得，我还是不问了！既然鹅厂的清算风波不是你老人家给炮制的，那我就挂了哈！”

在叶辰的应声下。

张景山挂断了电话。

江州cbd的黄金商业地段中。

一家高级旋转餐厅里。

看到张景山放下电话后。

坐在他对面的沈瑶也放下了刚拿起轻抿一口的苏打水。

“还怀疑鹅厂的这场风波跟叶董有关吗？”

“除了叶哥外，我想不到还有任何可能了！”张景山轻笑道。

“如果真跟叶董有关的话，那他的能量得大到什么程度了？你考虑过这个问题吗？”沈瑶微微蹙眉。

“我知道，但我还是觉得跟他有关！”张景山道。

“哦？就不会是长风在背后大显神通？”沈瑶挑声道。

张景山仍然摇头，“虽然我不知道长风的真实来头，只知道他的能耐大得吓人，但我相信他的来头再大都好，也不会到那种能让省府两大巨擘出面为他站台力挺的程度！再看叶哥，不但让康巡抚跟严省冒着各种风险公然为他撑腰不说，就连叶程英叶大少这位有着天字号大少的主儿在叶哥面前都跟咱们一个层次，这绝不是叶哥凭着自身妖孽就能够做到让叶程英如此那般的！”

“都说你缺心眼，我看你比谁心眼都多！”沈瑶倏然玩味地呵笑起来，“连我差点都被你给骗过去了，总以为你真是那种虎了吧唧的主儿！”

“我平时是真的虎啊！”张景山咧出一嘴大白牙来。

“嗯？”

“虎了吧唧的状态是我最喜欢的生活状态，也是内心最真实的状态，其实我是不喜欢动太多脑子的，那样太累！倒不如当个虎了吧唧缺心眼的货色，这样一来啥都不用想，啥都不用去琢磨，只管听叶哥的吩咐就好，他指哪我就打哪，更重要的是——叶哥他们就喜欢我那种虎了吧唧的性格，所以我又还有什么理由去违心呢？”张景山正儿八经道。

这回答倒是让沈瑶有些意外。

旋即肃然地问了一个问题，“我挺好奇你对叶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这么说吧，如果某一天他让我跟你断绝关系，断绝来往，我也会听的，不带思考的！”张景山直言不讳。

“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从你口中说出我还是挺扎心的！”沈瑶摇头道，脸上并未流露出任何的落寞失望，反倒是多了几分笑容。

“如果没有他，先不说我老张家的命运现如今会如何，就我张景山那点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小聪明，这辈子撑死当个身家几千万的小老板也就到头了，但叶哥的出现则是直接改写了我的命运，是他让我拥有了我以前不敢想象的尊严地位，是他让我成了无数权贵眼中的香饽饽，更是他让我拥有了能够号令岭南所有衙内的资本！外面私底下现在有一句话说得很贴切，那就是如果没有叶辰，我张景山狗屁不是！这句话我从来都不去否认，更不会生气暗恨，我甚至还引以为豪！所以沈瑶你说叶哥在我心目中该是什么地位？”

对视着沈瑶，张景山收起了过往的那种轻浮。

“我要是说你的这些回答让我无比满意，你信吗？”沈瑶玩味道。

“我信！”张景山不假思索。

“信的话那我就不解释了！”

轻笑言罢。

沈瑶再而道，“话说如果你想进一步去了解叶董，其实可以去找一下张老爷子的嗯，你爷爷！我相信他老人家肯定多多少少都知道些什么！”

殊不知张景山却是当即果断摇头，“没那个必要！有句话说得好，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从来都不去好奇长风的底细，因为我不希望彼此间的关系在无形中变味，除非他们主动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