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可是从来不占人便宜的。少年笑得两眼弯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五百两,本
那行商顿时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扯着嗓门道:赌就赌!有什么不敢的!顿了顿后,他又道,但若是我押了百越的圣女,你又押谁?总不能你一次押七个大裕的姑娘吧?他斜眼看着少年,口中掩不住的嘲讽。
少年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还是笑吟吟地,还是大叔你不敢?
行商愣了愣,有些迟疑。
这时,一个笑眯眯的少年突然出声道:这位大叔,你既然对百越的圣女如此有信心,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年轻人是血气方刚,听这行商如此出言不逊地贬低大裕,真是恨不得抡起拳头了。
他一向知道大裕人自以为是,把四方诸国视作蛮夷,往日里,他来此行商,也只能忍气吞声,这一次难得有机会,便尽情地直言不讳。
其实大裕与百越的纠纷,本来不关这个行商的事,只不过听着大裕人左一个南蛮右一个南蛮,有些刺耳而已。
行商粗着嗓子答道:我虽然不是百越人,但是我们行商的人天南地北地跑,我也去过百越数回,那里的姑娘一个个可都是从会走路,就学骑马的,说是马背上长大的也不为过!他话中透着一丝轻蔑,你们大裕不是一向自诩诗书礼仪之邦?书画棋都输给了人家百越的圣女,还好意思在此大放阙词!
那洪姓男子迟疑地说道:你是南百越人?他不太自然地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南蛮改成了百越。
听说南蛮常年处于高温,皮肤黝黑是大多数南蛮人的特色之一。
看他一身行商的打扮,估计是异域来的商人。
一瞬间,酒楼中所有的食客都刷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声音的主人身上,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皮肤黝黑的男子,他深深的眼窝和颇具异域特色的五官,让众人一下子意识到这个男子并非是大裕人。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音用着别扭的大裕话突然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还是别替你们大裕吹牛了!
一旁其他的食客也是深以为然,频频点头。
这位兄台说得是,隔壁桌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与他们攀谈,我找朋友探听过,镇北将军府咏阳大长公主府威扬侯府的姑娘都参加了今日的御赛,那南蛮圣女如此娇弱,我看是必输无疑!
被称为洪兄的乃是一个高壮大汉,粗声说:我听说这次参加御赛的都是一些将门出身的姑娘,个个都是骑术不凡,一定能赢的!
洪兄,你觉得今日的御赛,我们大裕能再赢吗?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担忧地问道。
那些食客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坐在了一起,亢奋地讨论着今日即将开始的御赛。
国子监外的一个酒楼内,早已经是客满为患,掌柜的那是笑得连双下巴的肉都快要掉下来了。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御赛正在一点点地临近,国子监内,无论是参赛者还是观赛者,心情都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忐忑,而这种情绪也蔓延到了赛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