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意,你当初不是在医院里难产了?现在怎么会……”
“呵。”
厉蓁笑了一下,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到杯碟上,“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我叫简意吧?”
宁葵蹙眉,似乎是没听懂她的话,“难道不是?而且,这个时候你找我过来是……”
“宁葵,我不姓简。我叫厉蓁,我的丈夫姓封。”
“厉……”
“我今天来找你就是为了问你一件事,当年阮景东跟我说死了的那个孩子,是不是就是现在的阮瞳!”
宁葵一下被厉蓁的疾言厉色吓住了,愣愣地看着她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
甚至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
当年那个孩子……阮瞳?
“你是说……你当年难产的那个孩子?”
她犹豫了一下,却瞬间想明白了什么,脸色煞白。
“不,不是!”
“宁葵,你当年就骗不了我,现在还想骗我?”
当年这个女人被她看一眼就跟个鹌鹑一眼什么都不敢说,现在仍然是抵挡不过她的质问。
不过提高了一截音调,她的所有自卑和怯弱就原形毕露。
“告诉我,阮景东是怎么骗阮瞳的?是不是也跟骗我一样,说她的母亲难产死了?”
当年在那所医院,她拼尽全力地将哪个孩子生出来,换来的只是阮景东那满眼的冷漠和渗人的狠戾。
他跟她说,那个孩子没有那么大命活下来,生下来就是一具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