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就有恃无恐了?我还没有见到阮景东,到时候我倒要问一问,他是多宠女人,能将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宠得这么趾高气昂!”
“厉蓁,你不爱阮景东,就收一收你的自视甚高,不是每个男人都那么蠢,当年被你骗了一次,还心甘情愿地被你骗第二次!”
随后,耳机里一片寂静。
郑泽艺都没反应过来自己听了一段什么样的对话,就被门关的声音震得两只耳朵都聋了一样。
也不知道是哪一位的更年期来得那么及时,一点也不体恤他那廉价的窃听器。
而且窃听器掉在地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差点给他造成了二次三次伤害。
郑泽艺连忙摘下耳机,匆匆地依着自己还新鲜热乎的记忆给封以旭打了通电话。
一字不漏地转述完毕,封少承诺下了会给他医疗费,郑泽艺这才心安理得地挂断电话。
但郑泽艺没有听明白的东西,封以旭都懂了。
挂断电话,他的脸色异样沉重。
当年母亲厉蓁似乎和阮景东在一起过,而且还怀上了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应该就是现在的阮瞳。
不过阮景东瞒下了厉蓁,说孩子难产夭折了,所以这个孩子在封家就一直没有名分,只存在在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里。
可封以旭始终有一点想不明白。
就是为什么母亲会和阮景东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