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哭,就是悲,她也给人一种麻木虚假的态势。”
“但这几次见她,特别是这一次,我感觉她鲜活了。”
“无论是听到你受伤的焦急,还是听到你没大碍的欣喜,都是发自内心的流露。”
“如果说你让青衣焕发第二春可能有点暧昧。”
“但你让她重新活过来却是没有水分了。”
袁辉煌很是感激地拍拍叶凡肩膀,随后一口气把中药喝了一个干净。
“青衣受尽冷眼,又寄人篱下,难免敏感一点。”
叶凡一笑:“现在能够自立,还位高权重,心态自然不一样。”
“这也是一个原因。”
袁辉煌对这个堂妹显然很有感情,放下瓷碗缓缓走到窗边感慨:
“她父亲虽然是旁系中子侄,但能力出众做人到位,极其受我爷爷重要。”
“他巅峰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被我爷爷叫去,比我那继承人的爹还要风光。”
“青衣的母亲也是峨嵋最美最有天赋的弟子,还是当时刚刚筹建好的第一任武协副会长。”
“小时候青衣绝对算得上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公主。”
“她童年的前一半算得上美满幸福。”
“只可惜,他父母一场意外,双双出事。”
“青衣经此变故,不仅悲伤过度,性格也变得敏感,谁说她父母,她就咬谁打谁。”
“长此以往,她就变成了袁家子侄厌恶的对象。”
“只有我知道,她变得那样桀骜和扭曲,不过是失去父母后,她本能的防护。”
“毕竟只有这样才没几个人敢欺负她。”
“否则没有父母的她,只怕被人往死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