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服用的药物都是靠自己的能力合成出来的，这应该不算作弊吧？”

“哈哈……这不重要……胜利者是你……我，终于感受到何谓‘活着’了……”

虚的力量占有优势，度没有落后太多。他能使用类似无形剑气的招式，每一下拼刀都能让龙脉能量化作刀刃斩伤利兹。

利兹力量劣势，因为最近跟着剑心学习了神步法，度上才有一丁点优势。他有效的进攻手段几乎全靠仙术，在剑法上他不输对手半分，奈何对手拼刀时还能伤人，魔剑主要用来防御。

两人的战斗陷入消耗战的泥沼中，要不虚先耗尽体内的龙脉能量，要不利兹先吃光背包里的回复药——结果，正如同前面的对话，出门总是带着充足的药品的利兹取得消耗战的胜利。

“万剑归宗。”数十白色气剑将虚钉在地板上面，利兹扛着魔剑走过去，“我没有折磨你的意思，只是想最后和你简单聊几句，但某种能量一直往你体内输送，不给你来这么一下你又要痊愈了。”

“……我这样的存在……也有话要对我说……吗？”口吐鲜血的虚失笑道。

“你之前说过，你对无尽的生命产生厌倦，认为这是毫无意义的虚无，”利兹冷冷道，“但在我看来，你只是‘无聊了’而已。”

“无聊了……？”虚露出困惑之色。

“如果你喜欢喝酒，可以从‘酒鬼’升华成‘酒仙’，一旦喝遍全宇宙的美酒、酿造全宇宙最棒的美酒成为你的愿望，区区五百年算得了什么；如果你无节制的喜欢漂亮的女人，下半身的欲*望就能让你消磨相当的时间，为了让自己有更多选择，你将会踏遍全宇宙猎*艳群芳；如果你喜欢钱，梦想就是躺在金山银山上面睡觉，那攫取资本打造金钱帝国将会消耗光你的精力——如果能找到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你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一片虚无。”

“……这是你的亲身感悟？”虚平静地看向利兹。

“我的人生还短，没有这种感悟~”利兹笑了笑，“但是我的【本体】所经历的时光绝对远你的想象，他为了解决自己的无聊而创造了‘我’，让自己在睡梦中进行一场角色扮演游戏。我的心情就是他的心情，他现在一点也不无聊。”

“你，到底是……？！”

“其实这些话我只是想说给我家剑灵妹子听，免得她以为自己活得久了也跟你一个下场，所以就此打住吧，”利兹高举魔剑，完成最后的工序，“我可不会池田朝右卫门的神刀术‘洗魂’，但一剑下去你的灵魂就会被抹杀，那是没有重生和轮回可言的真正的死亡，你在死之前有什么遗言吗？”

虚不再想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咧咧嘴道：“……帮我一个忙，在我死后，将我的尸体焚毁。”

“？”

“不要让我的弟子们……看见我的脸……吉田松阳，早在多年前就逝世了。”虚露出温和的笑容，那正是坂田银时、桂小太郎、高杉晋助所认识的松阳老师的招牌式笑容。

“什么啊~你心中不是也有人吗？努力将他们转化成自己的兴趣啊。”利兹撇撇嘴。

“……那对我而言，还是太困难了。”虚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