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雪接过话头道:“贵嫂嫁与贵叔前是江湖儿女,一手的架势可是不弱呢,否则怎么把贵叔弄得服服帖帖的。”
“就是就是,贵嫂见多识广,有好些趣闻我都是从她那儿听来的。”吴雨夹了一块肉往嘴里放去。
“食不言寝不语,瞧你那没规矩的模样……”何若雪嗔怪地看了吴雨一眼。
柳儿见吴雨吃瘪的样子,“噗嗤”一笑,粉颊如桃,看得吴雨呆了。何若雪见二人郎情妾意,欣慰一笑道:“这次西行也是好的,让你二人多处些时日,新婚之乐,想必雨儿也迫不及待了。”
“小姐……”柳儿不依地跺脚嗔道。
蓬莱居中一片笑声,惊起杏树的鸣蝉,午时欢乐,连炎炎夏日也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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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下午忽来了一场骤雨,吴令闻正赶着回府,坐在轿中却听雷声阵阵,连忙催出轿夫加快脚步,不料一人不慎脚滑,吴令闻在轿中翻江倒海,暗骂倒霉。
直至晚饭已过,炊烟散去,吴令闻才回到府中。仓促地吃过晚饭,便一头栽进书房中,不知做什么去了。
昨夜受足鞭挞的沈嫣琳今夜也没了兴致,玉琴即将西行,吴令闻早拨了一个丫鬟替代玉琴。这丫鬟和云心本是吴令闻的伺身,名叫月容,吴令闻戏称二人为彩云追月。
“月容,我这也没什么伺候的了,你到老爷那边去吧。”沈嫣琳今夜心情颇为轻松,许久不见小九,想着夜里和他叙叙旧,商量一下前往西川之事,便差开了月容。
“是,夫人。”月容低声道。
月容离开沈嫣琳的闺房,却直奔婢女居处,叫上云心,一同往吴令闻书房去了。
吴老爷此时正查阅上半年的账簿,一手楷书写得行云流水,一头四方平定巾,秀才的模样俨然于灯下。他早年科举落第,后凭借经商发家,始终耿耿于怀,所以对吴风也是爱恨交加。正计算间,便听见云心月容的声音:“老爷!”
“进来吧。”吴令闻的声音不咸不淡。
“吱呀”一声,两个乖巧的小丫鬟便推门而进。云心俏皮,月容聪慧,两人如姐妹般站在书房中,乖乖地看着吴令闻算账。
搁笔,吴令闻揉揉双眼,轻舒一口气道:“月容先说吧。”
“是。”月容微微一福:“大夫人这两日不曾出门,皆在花园内养心。只是今日有一壮汉来寻她,名叫小九,并且唤大夫人为小姐。说话中还提到周家,如今他正在东厢休息,奴婢查问过,他今夜会到夫人房中与夫人叙旧。”
“知道了,云心,你说。”吴令闻脸上看不出喜怒,淡淡地道。
“二夫人这几日都在忙着大少爷西行的事,只有昨夜把贵叔叫了过去,泡了一壶大红袍。后来大风吹倒了花盆,夫人上楼清洗,奴婢按老爷吩咐,请贵叔跟了上去,一会儿他便下来了。我见贵叔神色犹豫纠结,不知是何事。”云心一边回想,一边道。
“好,你们下去吧。”吴令闻正要继续看账,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哦,到贵嫂那儿去领些银子吧,你们也辛苦了。今后跟着夫人,要仔细打扮好。”
“谢老爷!”云心和月容都有些暗喜道。
两女离开后,吴令闻重新执笔,砚台上的墨未干,又被狼毫推散开来,书房中偶尔传来吴令闻的咳嗽声,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整个吴府都沉寂在夜色中,申时的一场雨,让夜凉如水,沈嫣琳与小九聊过后便各自休息了,夜深越是安静,只是细细听去,有些怪怪的呻吟传来。
仆人居处最大的房子中,传来吱吱的床板声。
“骚婆娘,今夜怎的发浪了?”吴贵语气中满是享受。
“哦……老娘明日回娘家省亲,今夜让你尝尝甜头……真粗,顶死人了……”贵嫂的声音听起来极其挠人,一点不似半老徐娘该有的嗓子。
“不粗能解你的骚吗……”吴贵开始喘着粗气。
“哼……死老头,也就那玩意儿厉害……坐死你,夹死你……噢噢噢噢,啊又来了,要死了……”贵嫂高声浪叫着。
另一边,蓬莱居,同样的声音,不同的人。
“你作死啊,小姐就在隔壁呢……”黑夜中传来柳儿的惊呼,接着是衣帛撕裂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娇喘,挣扎,然后啧啧的声音,像是口水的交汇。最后听到两人“哦”的一声轻舒,似乎获得极大的满足。
“你……轻点,喔,小姐要听到了……太深了,好酸……”柳儿压抑着声音,却压抑不了快感。
“好姐姐,屁股再翘高一点,好紧……”吴雨语带兴奋地道,何若雪就在隔壁房间,不伦的刺激让他欲火烧心。
“翘你个头,啊!你坏蛋……哦哦哦别,我翘……揉断你的坏东西,唔……”
“里面好酸,哦哦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要尿……”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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