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千浔魂归上天,躺在席梦思床垫上四处白日梦游之时,他房间的外门被强行打开,没有敲门声,没有提示音,是被很没有礼貌的卡米拉强行打开的。那老头打扮的像是马上要去演出的魔术师,黑色的帽子和燕尾服以及蹩脚的松糕鞋。这个世界发展的太快,这些鬼里怪气的玩意让一直活在冷兵器时代的千浔根本不知道‘时尚’这两个字的含意。
卡米拉隔着老远向千浔丢了一套衣服,说道:“凯塞尔学院的学员不允许邋里邋遢,这是你的校服,换上它,还有我在凯塞尔学院的职位是教务处主任,除校长之外我最大,卡米拉用特别的语气强调了这句话,你往后可以叫我卡米拉大人又或者军长大人。”
面对这种极度装x的教务处主任,千浔只好把正在翱翔数千米高空的灵魂拉回来,然后机械般的点着头以表示它真的在认真的听这名教务处主任卡米拉大人的训话。
房间门再一次被“砰”的一声关闭。
自己竟是光着身子,千浔下意识的用双手抱在胸前,像一名漂亮女孩被强行脱光衣服奋力想要阻挡的模样。
“怕什么?咱可是纯爷们。”
换上只有凯塞尔学院所属的黑色校服,千浔透过海骨镜看到自己那自认为英俊潇洒的模样,摆了一个只有帝国将军最常见的举剑姿势。“果然你还是最帅的。”它内心yy道,对于长相一直很看重,因为它认为所有帝国的上将军都是帅的掉渣的,或许只有那样才能拥有追随者。
千浔上衣校服的胸口处是凯塞尔学院的校徽,那是一个类似法阵的五芒星阵,就像五座行天那样把苍穹撑起。
午时,隔壁车厢房间是一间特配的餐厅,老翼人卡米拉似乎永远有抽不完的烟棒,每次见到它都能看到它那一脸吞云吐雾般的享受,自从烟棒从世界贸易当中流传到麓山帝国之内,卡米拉似乎已经对它产生上瘾感,一旦不抽就像少了什么东西。就比如一个维修汽车工人上班时没有带扳手,一名it去编软件程序却把笔记本忘在家里。
卡米拉喝着面前航海必备的朗姆酒与对坐的的人相互交谈着,有时会放赐到大笑,有时会沉默与无声。是和那个瘦弱的男孩在聊天,千浔从背影看,他认得‘零点’的发型,作为一个男孩子千浔感觉他像一名深沉的艺术家世界闻名的那种,因为艺术家的头发通常会留的很长,长到可以扎个小辫子。但是看脸蛋的话,却又感觉是一名还没有成年的女孩,因为他的五官确实长得太精美了,尤其嘴角那浅浅的酒窝,几乎能让路过所有的姑娘为止嫉妒,还有他的皮肤很白很嫩像刚满月小宝宝的一样。不过他让人感觉有点冷或者说是无趣。
千浔笑眯眯的走过来,有种像是偷了隔壁二大爷家的闺女现在提着礼物来道歉的模样。
气氛有些尴尬,千浔搓着手有点不知所措,这是最让人头疼的事,尤其是千浔这样嘴笨到家的人。面对卡米拉以及零点那让人无法正常思考的目光,千浔嘴都说秃噜皮了但最后还是没蹦出一句像样的话来。
气氛尴尬到了极限,如果有特效的话,千浔头上一定有一群小鸟在围着他飞并且后面会飘来六个点“......”。
这样持续了很久。
“你饿吗?”零点打破尴尬的气氛,声音不大却能够让千浔感觉到春天般的温暖。
“额......饿。”千浔反射弧似乎饶了地球一周。
“一起坐下来吧,刚才卡米拉大人点了许多好吃的。”零点面无表情的邀请着千浔,似乎根本不在乎被邀请人是否答应要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