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初抬起双臂,我脱下全部遮挡的衣物,瞧准了死气的位置,试着用力挤。
这个姑娘很干净,贫寒朴素中,美的像一朵盛开在冰雪中的白莲花,永不向寒冬屈服。
我额头上满是汗,这种情况,我以前从未遇到过,第一次处理,弄的我特别紧张,为了不被姜幼初反感和小瞧,我下手很有分寸。
而且我尽量只看姜幼初的脸,非必要,视线不往下挪。
姜幼初疼的直咬嘴唇,硬忍着不叫,问题是,她的死气比姜容身上的要浓很多,挤起来格外困难。
卧室里寂静无声,空气中满是姜幼初上身散发出的栀子花,和郁金香的香气。
为了消除尴尬,姜幼初主动开口道:“对了李师傅,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我看着她,手上边用力:“你说。”
“是关于那个梦的,起初我和我妈梦到的一样。”姜幼初疼的满脸通红:“但后来,我的梦就开始变了。”
“我梦到了那个男的,那是个五十来岁的农村老男人,黄黄的牙齿,上面还沾着韭菜,好恶心啊!”
说到这,姜幼初无比的厌恶又恐惧:“我梦里,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跑也跑不动,被那个老男人抓到。”
“他把我按倒在地上,说什么,能娶到我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当媳妇,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还说以后要好好疼我和我妈。”
“我好不容易,才挣脱他逃走,又被他抓了回去,那个老男人很急,害怕有变故,打算立刻带我们去拜堂。”
也不知是太疼了,还是被吓着了,姜幼初说着说着,默默地哭起了鼻子。
我心咯噔一跳,连忙问她:“梦见拜堂了吗?”
姜幼初擦着眼泪:“还没有,但是快了!”
看小姑娘这副模样,怎不让人心生怜悯?我松开手安慰她:“只要没梦见拜堂,就有法子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