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厉害的,要么年纪太老,退隐江湖了,剩下的要么死,要么都搬走,咱这说白了还是穷,留不住人。”
金玮这么一说我才知道,马义的名头竟这么大,看来之前在我面前,马义是在刻意藏拙。
人家说不定早就站在最顶级的风水圈子里,正低头仰望我呢。
我吐了吐舌头:“前段时间确实忙,没接上电话,害金总白破费了。”
金玮摆了摆手:“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个事。”
“就怕钱砸进去了,事没办成,反而白耽误事,前面那几个就是,唉,别提了。”
我察言观色,金玮显然是不太信任我,不相信我能解决他的事,他本想找马义出面的,可马义忙,来不了,金玮眼下只能寄希望于我了。
这倒没什么,我和他本就是一面之缘,彼此并不熟。
“所以,你到底遇上啥事了呢?”我第二次问金炜。
金玮脸色阴霾的吓人:“一会到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也不知这人在卖啥关子,他不说,我就没再问。
瞧了眼后排,鹿岛整张脸埋进斗笠,双手交叉进袖口,端在胸前一动不动。
我观察了他一整天,这人身上的气场很不对劲,时而极阴时而极阳,在诡异的阴阳交替中反复。
表面看,他很谦和很懂礼貌,干干净净一孩子,很讨人喜,但我能感受到他体内,蕴藏着一股未知的滔天凶险。
“这哥们怎么坐在车里,还戴着个斗笠啊?”金玮扫了眼后视镜里的鹿岛,随口问。
我说他是东洋来的阴阳师,金玮好奇地挑了下眉:“东洋的玩意,在咱这能好使吗?”
不一会,越野车进了市区,七拐八拐,停在一条僻静的马路边。
前方紧挨着我们的,是一辆丰田埃尔法,车门打开,下来个年轻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