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十条贱命,也换不来我一套镜甲!”
我脖子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冲他惨笑着,一口老痰吐到了他脸上。
狂怒下的吕俑,一把拧断了我的脖子。
一阵咔嚓的断骨声传来,我脑袋耷拉了下来,当场毙命,彻底断了生机。
吕俑冷笑着,将我尸身松开,母子二人见我被害,急忙冲过来扶我。
就连不远处的中阴观察者,都被这一幕给惊到了,连他也没想到,我会这般轻易,就死在了吕俑之手。
幻术哭悲,成功骗过了在场所有人。
或者说,所有鬼。
我本人完好无损地站在数米开外,冷眼注视一脸得意的吕俑,他刚才拧断的,不过是一根结冰的钟乳石碎片。
“解决了这个最大的麻烦,你们母子俩,也就无足轻重了。”吕俑擦着脸上的尸血,阴恻恻地朝母子俩怪笑着:
“这小孩虽说道行不高,但幻术的确用的很玄妙,不佩服不行,他的术,我属实看不懂。”
“至于你们俩。”吕俑收起阴笑,朝着母子缓缓逼近:“世人皆怕厉鬼,唯独我不怕,我……”
他话只说到一半,脑袋就分了家。
一道藏青色的浓郁烟鞭,从我掌心的朱雀炉中悄然飞出,隐晦且寂静地处决了吕俑。
吕俑沉浸在哭悲所制造出的幻境中,毫无察觉地死去,被烟鞭斩首后,他那飞到半空的脑袋上,还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漆黑色的尸血,从半拉脖子中喷到半空,尸雨如阴间的彼岸花朵般落下,带着一种凄厉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