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手掌突然一翻,将我的身份证和软华子放在了桌上。
我的心咯噔一跳,惊疑地看向他。
这个人从头到尾,没跟我发生过丝毫物理接触,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能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顺走我的口袋里的物件,那他一样也能用刀片,悄无声息地划破我喉管。
想到这,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鼎盛时期的我,自然不把文哥这样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放在眼里,但如今我落难了,身无分文地迷失在南方深城的巨大迷宫中,文哥成了我遇到的第一个贵人。
我忌惮地看了眼文哥,将身份证和烟收回口袋里,文哥笑了笑,说:“我想摸一个人的兜,他捂的再紧都没用,他兜里的东西横竖都得是我的。”
“李丑,你刚才给我算命时,前三条你都给出了依据。”文哥跟我碰了个杯,问我道。
“这第四条,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我可从来没在横岗公园做过案子啊,那地方便衣很多的。”
我告诉他,我是通过气场判断出的,我道行是没了,但狐瞳还在,修行人对气场的捕捉,是非常敏锐的,一个陌生人往我跟前一站,他大概从事什么职业,我能猜出个七七八八。
文哥听我讲完,非常错愕地看向我:“按理说,你这么有本事的人,不该沦落到今天这地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