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妇女跪在我面前,我拿着烟头指点她:“来,你家有啥值钱的东西,统统交出来,你特么比都不是卢家的人,你跑去吃卢家的绝户是吧?”
“今天,我也来吃一回你家的绝户。”
李虹跪倒在卢晓莹面前,哭的那叫个人间凄惨:“晓萤,婶子错了,婶子那天不该摔你爹骨灰盒的,婶子当时也不是故意的,不小心碰倒的……你行行好,留下婶子这条老命吧!”
卢晓莹气的全身发抖,冷笑道:“不小心碰倒的?你双手抱着骨灰盒使劲往地上摔,嘴里大骂着要把我爹的骨灰扬了,你现在说是你不小心碰倒的?”
“婶子该死,婶子该死,晓萤你从小就是乖孩子,你别跟婶子计较了,婶子回头给你爹买最贵的骨灰盒……”
李虹为了活命,磕头磕的满脸血,她甚至还抱着卢晓莹的脚亲,帮她舔去鞋子上的泥浆。
可当妇女看到四周的尸体时,这才从极度的恐惧中清醒过来:
“孩她爹啊?小霞?长峰?爹?娘?”
李虹终于意识到,她全家人已经躺整齐了,她疯狂地痛哭着,怨毒地指着我俩咒骂:“你们?你们的心肠怎能这般狠毒啊?”
我阴阴一笑:“吃绝户是这样的啊,你吃过,你知道流程的嘛。”
李虹一脸的鼻涕混合着血,血腥色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我:“你这个挨千刀的小杂种,你杀了我全家!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摇头:“可你并没有做鬼的机会。”
我也说不上为啥,总感觉这片土地上的很多人,当真是越老越坏,是啊,坏人都老了,老人更坏,火车上恶意占座,排队插队,烧烤摊上耍酒疯打人的,往往都是这些个老毕登和老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