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可不可怜吧?就这么一只小破虫子,我们师徒俩捏的尿都快崩出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到热汗洗身,这才堪堪给它捏瘪!
砰!
金蝉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化作一滩金汤,洒落地面。
我和卢晓莹都大口地喘着粗气,有宽大的芭蕉叶遮挡,远处的苗女并没有看到我们师徒的狼狈样,她甚至连金蝉是怎么死的,都没瞧明白。
她看不懂我的术,她终于开始怕了,一种深深的未知恐惧,深深席卷了这位黄衣阿赞,而金蝉死亡后,带给她的反噬,同样也是致命的。
哇!
苗女猛地吐出一大口黑血,脸色惨白如纸,冲芭蕉树方向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湘西双鬼名不虚传,小女子佩服,佩……”
吐着血,苗女扛起一旁的人头口袋,转身就走,顷刻间就跑没影了。
我二话不说,立刻拉着卢晓莹下山,狂奔着冲到阴庙跟前。
黑苗随时可能杀回来,时间紧迫,一刻也不能耽误!
“一定要有佛光,一定要有佛光……”
和我同样焦急渴望佛光的,还有卢晓莹,女孩边不停念叨着,边不顾一切地往庙里冲,却被我气喘吁吁地拦住:
“等,等一下……先用木蝶探探路!”
卢晓莹轻轻扇了下自个脸蛋,强行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