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点说,就是不可猜测,不可理喻,不可预估。”
卢晓莹揉了揉眼睛,还顺道往屁股后面摸了摸:“我有狐瞳了吗?我属于几尾?”
我没好气地瞪着她:“你是光腚!”
佛教的三法印,目前我们只接触到了第一法印,至于后续的两个法印,我俩目前是没资格接触的,可能将来到了黄泉境,地狱境之后再去考虑,但第一法印已经让我具备了看破幻灭的能力,有了这个前提,我才敢直面郑青海。
“另外。”我对卢晓莹道:“我已经传了你三生指劫的第一式,血歌,我看你在野狐禅的这段日子以来,一直在勤修苦练。”
卢晓莹情不自禁地活动着手指:“是啊,反正在野狐禅里也感受不到困,我没事就练,现在我随便一指头下去,就能把活人脑袋点成烂西瓜!”
我说你这不行,你还得练,血歌的破坏力,是由内向外的,外表伤口越小,内部的损害就越大。
另外,你已经是大修行人了,可以跟着我学点幻术了。
卢晓莹刚接触修行不久,步子迈的很大,她对一切事物都抱着新鲜好学的态度,和当年我的一样。
一说要学幻术,给这姑娘兴奋的摩拳擦掌。
我将幻术·绞舌传给了她,这是最基本的幻术,是杨业的师父,兰青歌传给我的,我寻思以卢晓莹的天赋,肯定是一学就会的。
结果出乎我意料,卢晓莹把手势和口诀学会后,使出来却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