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我真诚地恳求你,救救我,只有你才能救我……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形式的代价。”
“我在制邪庙等你——郑青海。”
我读完信,默不作声地将它交给卢晓莹观看,女孩看完,冷冷地将信纸撕的粉碎:
“这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酒?”
我摇头:“他好歹是罗红衣在人间的代言人,他就算不是互助会的最强战力,排名也是很靠前的。”
“连张之淼前辈都惨死于此人手中,这样的阴森篮子,没理由在斗法前写信求饶。”
卢晓莹吐掉嘴里的牙膏,用湿毛巾擦着白皙妩媚脖颈:“是啊,假如他怕,他大可以直接跑路的,这样放低姿态是为何呢?”
我在帐篷里来回踱步,摸着下巴想了一会,抬头看向卢晓莹:
“你在营地待着,好好修行,把节葬和先攻都整明白了,我去去就来。”
我转身要走,却被卢晓莹喊住,她递给我一张全新的锦绣图:
“遗骨中还剩不少佛光,浪费太可惜了,我将它们存在这张锦绣图里,你随用随取。”
“另外,老怪物用过的八仙棺,我正在琢磨这个,我觉得我能仿制出来。”
男人的底层欲望只有三个:财富,地位,女人,我对前两个没有丝毫兴趣,第三个我也尽量避开,好在卢晓莹也是个干脆且不墨迹的人,只说了句“活着回来”就转身进帐篷了。
我在营地简单吃了点东西,早饭时眼镜跟我汇报,说这次行动损失了两名队员,749局对此大感不安,空投下来了一支全副武装的特种兵,由他们来负责营地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