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顿时凉了半截,整个后背的神经都被切断了,变得阴冷,麻木。
这种麻木快速向全身扩散,在将死的那一刻,我硬提起一口气,反应神速地冲老沙打去一道绞舌。
我打的是卢晓莹版本的绞舌,在获得神性后,我的幻术已经完全挣脱了传统的束缚,可以自由任意挥洒。
奄奄一息的老沙,一直蜷缩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身中绞舌后,他回光返照般的坐起身,满面红光地冲门外喊道:
“那天杜少东走后,我去了你家,搜走了你丈夫留给你的钱财和米面。”
“埋葬你的人也是我,但是在埋你前,我忍不住……和你好了一次。”
老沙坦白出内心的秘密后,原本扎在我后背的头发丝,静悄悄抽了出来,扎向了老沙。
我活动着后背,窜出后窗。
在孙广夏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朝着祠堂狂奔,郑青海边跑边冲我竖大拇指:
“好手段!”
“你这个术,能让他人袒露内心的秘密,可以教我吗?”
“可以啊。”我不怀好意地看向他:“回头我冲你用几次,你差不多就能学会了。”
“你这个人太多疑。”郑青海叹着气:“到现在,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说我是狐狸,狐狸都多疑。
祠堂离这不远,那是个巨石垒成的大屋子,可能是因为神圣性的缘故,祠堂周围并没有诡异出现,我们冲进了其中。
前脚刚进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小寡妇就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