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身上被敌人留下一丝疤痕,对我而言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但江湖就是这样,江湖是血做的,修行人的死法无非四种:死于心魔,死于劫难,死于同行,死于鬼物。
这种级别的斗法,不受伤是不可能的,事实上,这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最好结局了。
卢晓莹洞穿了我的心思,甜甜地冲我笑着:“你为我心疼的样子,真是可爱到不行。”
我调动出一部分佛光,聚拢在指尖,血很快止住了,伤口也结了疤,新指甲还要再等段时间才能长出来。
处理完伤口后,我脑子也不知是秀逗了还是咋了,干了件非常蠢的事。
我低下头,顺带着瞧了眼自己高高鼓起的胸部,就本能地用双手往上托了托。
“师父,你想死?”
卢晓莹花朵般的笑容僵在脸上,羞恼到要爆炸。
然后这时,我又做出了第二件秀逗的事,为了化解尴尬,我随口来了句:“这玩意确实不方便,奔跑起来上窜下跳,晃的人心慌。”
我说的是实话,刚才斗法时,公输鹤一个劲地盯着我胸看,弄的我又气又无奈。
卢晓莹已经要到爆炸的边缘了,冲我一个劲冷笑:“然后呢?还有哪里不方便?”
“还有就是你这热裤太紧,卡的裆难受,我真想拽下拉链一把脱掉!”我直率地脱口而出,很快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脸一阵发烫。
卢晓莹沉默片刻,语气中加入了浓烈的杀机:“呵,你别光说,你倒是脱啊?”
“你敢吗?”
青丘看不下去,叹着气劝卢晓莹道:“他这人是这样的,脑子经常被门夹,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毕竟他住过一段时间的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