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徒手接下这一剑,鲜血顺着他的掌心滴落在明棠的衣裙上,明棠笑着,眼泪不断流着,眼底浓烈的绝望忽然让帝祀很害怕。
他的手一松,明棠趁机用力将匕首往前一刺。
“唔。”
匕首刺在帝祀的胸口,血迹很快染红了他的衣服,他死死的盯着明棠,只在她眼底看到了快意跟冷意。
“就这么厌恶本王么,哪怕本王想要弥补,也不行么。”
唇角渗出鲜血,帝祀一字一句的说着,似乎执着的想要一个答案。
“帝祀,从一开始就错了,你也错了,我也错了,我错就错在不该这么蠢的几次三番的上你的当,今日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杀了你,没有第三条选择。”
握着匕首的手用用力了一些。
鲜血蔓延下,明棠的眼前出现了这些日子跟帝祀相处的一点一滴。
虐她,辱她,害她,欺她,骗她。
原谅?
不,这辈子,她都不会跟帝祀和解,这辈子,她都不会原谅帝祀的。
“帝祀,我永远恨你,你活的令我觉得脏。”
明棠起身,将匕首捅进帝祀的胸口,头也不回的继续朝着哀牢山的深处跑去。
她要走,走的远远的,去一个没有帝祀的地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
她要忘记这里的一切,她要忘记关于帝祀的一切。
“明棠,回来。”
将匕首抽出来,帝祀不敢再刺激明棠,但又怕她遇到危险,踉跄着起身,追了上去。
“明棠,本王不追你,你别再继续往前跑了。”
哀牢山的深处谁都没去过,万一里面有危险,万一明棠受到了伤害,他要怎么办。
届时他又会有多后悔。
“不信,哈哈哈,不信,我什么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