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正是因为如此,帝祀才越发的觉得痛。
这种痛,从浑身骨血,蔓延到他的心,让他觉得这种痛,比锵毒跟蛊毒的痛还要痛。
“明棠,你做梦,你做梦,想跟本王撇清关系,你休想。”
帝祀站起身,手作势要去拉明棠。
明棠想也不想,侧开身,根本就不让帝祀碰她。
她厌恶帝祀,已经厌恶到了生理反应,还有她身体上每一个部位都排斥帝祀。
“你休想,休想,滚,都给本王滚出去!!”
帝祀笑了,笑的像是地狱中开放的曼陀罗花一般,危险染血,随时能拖着明棠下地狱。
“你没有选择,你先是大晋的战王,才是帝祀。”
明棠皱眉不耐,从袖子中摸出一管麻醉药,趁着帝祀走过来的瞬间,将麻醉药推进了帝祀的体内。
因为要打麻醉药,明棠不可控制的离帝祀很近。
帝祀红着一双眼睛,明棠的小脸近在咫尺,海棠花的香味浓郁,浓郁到让他有些分不清今时今日到底是在十年前,还是在什么时间。
曾经,这抹香味刻进了他的骨血中,曾经,他挖骨弃血,将这香味硬生生的剖了出来。
可沧海桑田,万物剧变,多少年过去了,有些东西,他刻意遗忘,但再次看见,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每一个器官,还是会忍不住泛起波澜。
帝祀恨明棠,更恨他自己。
“明棠,本王不许,不许。”
帝祀伸出手,用手揽住明棠的腰肢。
明棠一惊,想也不想便伸手去掰帝祀的手,可帝祀体内注射了麻醉药,已经昏迷了。
昏迷前,他维持着这个动作,任由明棠再反抗,也脱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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