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始终沉默,嘴长了长,没开口说话,只是打开书房的门,高大的身影朝着秋水院而去。
一路上,凡是看见帝祀的下人,皆跪在地上,等他走了再起身,小心的感受着他今日的心情怎么样。
没发现那股阴冷不定,王府内的下人们心中越发肯定如今明棠时来运转,得罪不得了,得小心侍候。
帝祀的身影平缓,但步子迈的大。
金贵潋滟的脸上,看不出旁的情绪,只一双眼睛格外的沉,。
他背着手,黑色的直缀长袍下摆绣着的金边在隐隐发光。
没一会,他便到了秋水院外面。
“王爷!”
夏雷跟夏雨看见帝祀,浑身一震,身子下意识的往木板上挡,可帝祀还是看到了那块格外醒目的板子。
“让开。”
凤眸微眯,他的衣袖微微一挥,将夏雨跟夏雷挥开了。
而木板上的几个大字也映入眼帘,只见上面写着:帝祀跟走狗不得入内。
字不多,但侮辱意味十足。
“明!棠!你给本王出来!”
帝祀气笑了,气的太阳穴都在发疼。
他提前回战王府等明棠了,可这个女人却跟野男人游山玩水,将他自己丢在王府,如今还骂他是狗,简直是放肆!
“嘎嘎嘎,不好了,狗王爷来了,狗王爷来了。”
事实证明,不仅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什么性子的人,养的宠物性子也一样。
关键时刻,花朵总是那么给力。
花朵怕人,帝祀的声音刺激到了它,它直接一个嘎嘎乱喊,不仅喊,还围着帝祀拉屎,帝祀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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