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朝会再开,西周礼队已到,就代表北川的礼队也要来了。
今明两天,北川的人必到汴京城。
明日承德帝在宫中设下宴席,北川的礼队若是到不了,后日还势必会有一场宴席。
江南水涝虽让大晋王朝损失惨重,但有了明棠之前拿出来的皮筏艇等设备,对大晋朝的海上运筹来说,可谓是大有裨益。
帝祀趁机,组建了海上军队,从沿海设防,开始海上行动,还有伴随着那些皮筏艇的现世,大晋还发现了商机,从海上便能率先抵达西周边境,让西周有了危机感,故而此番来汴京城,他们才会迫不及待。
一国拥有如此先进的设备,足矣让其他两国担忧,大晋的大臣们也知道西周是想来分一杯羹,也想要皮筏艇,借着三国朝会的机会,来想好事来了。
礼部的人负责接待西周礼队,连王重伤,太子被放了出来,负责接待北川西周的礼队。
西周礼队进宫后,太子便带着他们先进宫见了承德帝,后将他们安排在了使臣馆,将后续的事情,交给了礼部去处理。
战王府,扶云院。
两个时辰过去,帝祀身上的高热已经退下来了。
他醒的时候,便闻到了鱼腥草的味道,忍不住想要干呕,眉头蹙起,唤了夏青进来。
“为难夏青干什么,是我让你敷鱼腥草的,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回养心阁了。”
唐棠端着铜盆,泡了一个干净的帕子,走进了卧房。
夏青原本苦兮兮的,见唐棠来了,赶忙躲了出去。
帝祀一顿,漆黑的瞳孔内立马浮现一道亮光:
“本王不动便是,你不要走。”
说着,他伸出手,一张俊脸还有些白,似乎是想动一动,去拉唐棠。
“你再动一下试试。”
帝祀身上的伤上了药,好不容易不流血了,他若是乱动,只怕伤口又要裂开。
“本王不动便是,唐棠,你怎么一直在凶本王。”
帝祀声音闷闷,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唐棠,身子没动了,但是手还是维持着伸出的动作,似乎只要唐棠不来牵他的手,他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