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她对圆脸的小丫鬟印象都很好,好似以及中一直有一个圆脸的丫鬟陪在她身边。
“奴婢真名为夏月,姑娘可以唤我月儿,从今日起,奴婢便跟在姑娘身边,负责保护姑娘的安危跟打杂,王爷吩咐,奴婢全权由姑娘吩咐,所有事宜,都不必回禀与他。”
夏月手上抱了几件衣裙。
衣裙摞在一起,光看布料,便能看出价值不菲,光彩照人。
可唐棠的注意力不在衣服上,而是在夏月的话上。
夏月自报家门,唐棠已经猜出了她也是帝祀的暗卫。
她原本还在想夏芒走了,帝祀会派谁人,不曾想竟是夏月,只是夏月说的一切事宜都由她做主,是什么意思。
“帝祀他还说什么了。”
唐棠的心更复杂了一些,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心底被压抑的那一丝丝的激动。
“王爷还说,日后姑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然姑娘您该说他不尊重您了,没了。”
夏月想了想,将手上的衣裙往前举了举。
“若我要出王府,还要经过帝祀的同意么。”
唐棠心中一震,夏月摇摇头:
“王爷没说过要回禀他,大概是不用的吧。”
都已经不命人监视唐棠了,只要能保证安危,出府不用报备吧。
“帝祀在搞什么鬼,我要去见他。”
唐棠实在是想不明白帝祀的用意,站起身,拍了拍小手上的泥,提着衣裙又返回了扶云院。
扶云院,卧房中。
不知唐棠给他用了什么药,也或许是帝祀这些年受过的伤很多,帝祀觉得后背上的伤已经不疼了。
他坐在床榻上,手上拿了一本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他下意识的抬起头,见唐棠提着衣裙朝他走来,他勾起唇角,下意识的伸出手,似要将唐棠揽进怀中:
“怎么了,走的这般急。”
“帝祀,你真的让我出入自由么,不用跟你说,你也不让人继续监视我了?”
走到床榻边,唐棠盯着帝祀的眼睛,似乎想看看他究竟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