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这是什么啊。”

见明棠拿着图纸满脸沉思，顾子理压低了声音，嘴唇抿着。

看棠棠的样子，应当是不知道这枕头内有图纸的，且这图纸看起来年份久远，还有，被砌在枕头内都没损坏，可见材质特殊。

“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什么，不过我们可以做一个实验。”

明棠摇摇头，看着手上的图纸，走到桌案边，从提灯中捻了一点火星出来。

将火星在纸张上烤制，只闻到了一点点烧焦的味道，可图纸却完好无损。

“没破！”

顾子理眼神一紧，对图纸更好奇了。

这世间居然还有火烧不破的图纸，这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再做一个实验。”

明棠转身，将图纸浸泡在铜盆中，只见这图纸居然漂浮在了水面上，将它从铜盆中捞出来，图纸一点都没湿，可见这材料也是防水的。

“棠棠，还要实验么？”

顾子理从袖子中拿出一把小刀，这是他拿着护身的，十分锋利。

若是这小刀也戳不破图纸，那也不令人奇怪为何这图纸看起来很古老，却没有破损。

“试试。”

将图纸撑开，明棠示意顾子理拿着小刀在上面搓。

可这图纸就像是有弹性一样，小刀也戳不破，像牛皮，又像羊皮，又不像，因为它水火不惧，刀枪不入。

“棠棠，这枕头是谁送给你的？”

顾子理毕竟从小养在皇宫，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图纸有些不寻常。

但枕头是明棠的，他也没怀疑。

“是一个朋友，但他应当是不知道里面有图纸。”

若周巡知道，根本就不会是那么一副神态。

且这枕头，原本根本就卖不出去。

“子理，你之前曾说，最近汴京城来了一批西域的人，大肆收购白瓷？”

明棠眯着眼，顾子理点头：“是呀，听闻最近白瓷烧制的瓷器在西域逐渐有了名气，所以很多西域商人都在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