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谢芳菲声音沙哑,用袖子飞快的将眼泪擦了,摸摸的去药柜中抓药。
她以前不通药理,可这段时间在铺子中帮忙时,也会看医术,再加上贺闻云教了她一些,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花流风要抓的药是用来做什么的。
花流风没有妻子,也没有妾室,又在战王府,这药是给谁喝的,不用问她也知道。
她只是觉得心痛,但她能理解唐棠的心情。
亲母只是妾室的身份,她怎么会愿意生下来孩子,让人议论。
且唐棠那么向往自由的一个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孩子将来处于争权夺位的旋涡之中。
谢芳菲沉默着抓药,眼泪一颗一颗往下落。
“好了。”
她一声不坑,垂着头,将配好的药递给花流风。
花流风放了一锭银子在桌面上,红色的身影出了四泰堂。
他走出药铺后,谢芳菲险些没站稳,跌坐在地上,吓的卫安娴赶忙扶着她去后堂休息。
“芳菲,花流风抓的那么药材究竟是配什么药的?”
她对药理一窍不通,学也学不会,根本不知道那些药材能做出什么药。
“是避子汤,是凉药。”
谢芳菲坐在凳子上,沉默着了一会,抬起头缓缓看向卫安娴。
卫安娴小脸顿时一白,眼圈也红了:“避子汤,战王怎么会给棠棠喝避子汤,我们的棠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谁去救救她。”
卫安娴红了眼圈,默默地流眼泪,心中无力。
谢芳菲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别着急,先等贺闻云回来再说。
花流风从四泰堂药铺走后,药铺门口一直晃悠的两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也走了。
他们朝着宋家的方向而去,将刚刚花流风抓的药材都回禀给了宋玉。
宋玉命人请了宋家的府医过来,将那些药材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