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男正是花流风,花流风的眼睛盯着床榻上的明画看了一眼,立马移开了视线。
他的眼神不明,夏雨站在他身边,闻言,心也沉到了谷底。
“王爷,王爷便救救画儿吧,看在这么多年画儿对王爷的关心上,便救救画儿吧。”
陈氏心中几乎乐开了花,那本医书,很快便要到手了。
明画中毒,既挽回了名声,又得到了医书,简直是一箭双雕。
“回王府。”
帝祀眼中阴郁一片,玄色的蟒袍一甩,大步迈开,朝着战王府而去。
战马奔驰在汴京城街道上,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到,帝祀便回到了战王府。
一路朝着水牢而去,守在门口的侍卫看见帝祀,都低下了头。
水牢很大,依照帝祀的吩咐将眀棠关在最里面的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内,夏雷抿着唇站在牢房门口,低低的说着什么,可眀棠却闭着眼睛,唇瓣带着讽刺的笑,不肯开口。
“将牢门打开,带出那个贱婢!”
“滴答”
“滴答。”
水牢内,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帝祀的身影出现在牢房前。
他声音沉沉,眀棠闻言,立马睁开了眼睛。
“怎么?本王的话你们都不听了?”
夏雷跟夏冰大惊,帝祀的手一挥,一股真气朝着夏雷夏冰打去,将他们二人打的猛的趔趄了一下。
“是!”
夏雷低低开口,眼底带着复杂,从眀棠手上将锦绣往外拖,锦绣已经昏迷了,但眀棠给她喂了药,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