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这才接过来,饮了一口茶水。
茶水刚一入口,便十分甘甜,这种甜,是那种淡淡的,带着茶香的甜,让人瞬间心头明亮。
“岭南的蝗灾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朝中那些大臣连日捐赠银钱,蝗灾解决,茶叶自然也就多了,你倒是应该多喝这茶,毕竟蝗灾能解、大臣们能捐赠银钱,都是你的功劳,只是。”
帝祀动作很慢,像是刻意放慢动作一般。
举着茶盅,他抬起头,目光幽幽的盯着明棠,道:
“只是本王何时让你威胁唐康宁了,你又是从哪里知晓他有个私生子养在外面,且,这一切都还是本王告诉你的?”
帝祀的眼底,浮现些许危险。
明棠浑身一僵,喝进去的茶水忽然就不香了。
尬笑两声,明棠把玩着手上的茶盅:
“唔,头有些疼,我不记得之前是怎么说的了,反正要不是我,你还没那么快从大牢中出来呢,明明是你的白月光闯的祸,还要我善后,有些人就是没有感恩之心。”
明棠闷闷的开口,可话中那阴阳怪气的音调帝祀听出来了。
不得不说,明棠是懂得怎么堵人嘴的。
帝祀勾唇,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倒是让明棠松了一口气,只囔囔着让夏雨将车赶的快一些:
“夏雨,你是没吃饭么,动作这么快,这车像是老黄牛拉的一般。”
明棠多少有些嫌弃,驾车的夏雨表示很委屈,只默默地将车赶的快了一丢丢。
没办法啊,地面水坑太多了,颠到了主子,那才是罪过呢。
马车约莫又走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到了荣亲王府了。
因为荣亲王是唯一一个住在汴京城的皇子,为了让承德帝放心,荣亲王主动将王府搬的离皇宫很远,位置也不是那么的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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