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风听见声音,扭过头,拿了十两银子给狱卒,狱卒连连道谢,退下了。
“画儿。”
花流风淡淡开口,眼中已经没有了以往那抹炙热。
“你可是在怪我,这么长时间不来看你。”
明画不说话,花流风也急,他眼底迸射一抹讽刺,根本不在乎现在明画的想法了。
明画不开口,他也知道,明画现在一定很怨自己,怨自己不来看她,但是明画从来就没想过,江南一事,自己被她牵连,又要受到多大的惩罚。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药谷的少主了。
师傅用了半个药谷的药材,这才换得承德帝息怒,放过了他。
而药谷经历此事后,全然隐匿了,再也不插手诸国之事。
在药谷的这些日子,他被师傅罚跪,每日都要受罚。
昨日,刚刚解除禁闭,他便来汴京城了。
他不是来看明画的,他是来质问明画的。
“这个香囊,是你的么。”
花流风拿出一个香囊,慢慢走到明画跟前,语气清淡:
“只要你说出真相,我便让你在内狱的日子好过一些,如何,你如实说,这个香囊,是你亲手绣的么,若不是你,是谁的。”
若不是明画绣的,那么是谁,是明棠么。
一想到这个名字,花流风便觉得无比痛心,那种失去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让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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