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云苏就是要继续检查。
秦司堰轻笑了声,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领口的扣子上:“看吧。”
云苏把手抽回来:“你自己脱。”
“要不去浴室,刚好洗澡。”秦司堰提议。
顿了大概十几秒,云苏伸出手,解开了他的衬衫扣子,一点点退下去。
这罕见的举动,让秦司堰呼吸一滞,眸底顿时一片炙热,声音都变得沙哑:“云苏,这是你第二次主动脱我的衣服。”
云苏脸色暴红。
第一次是两人初遇的那一晚,她被药物冲昏了头,失去理智。
云苏没说话,沉默着继续,最后终于确定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转而后退一步,轻咳了声,问:“北冥寒伤的怎么样?”
虽然北冥寒那家伙确实挺欠揍,但如今他们这联系,不好做的太过分。
闻言,秦司堰眸底的炙热顿时冷了一半:“不是说了,死不了。”
“你为什么忽然和他动手?发生了什么?”
“我与他之间的过节,还需要再发生什么?”秦司堰不想提北冥寒,更不想提时景。
看出他不愿提北冥寒,云苏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好了,你去洗澡吧。”
说完立即转身去往梳妆台,仿佛在躲避什么。
秦司堰没拉着她一起,独自去了浴室。
......
北冥寒手臂上的枪伤还没完全愈合,因为剧烈的打斗伤口再次裂开,渗出鲜血。
但这并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腹部,肋骨似乎有骨裂甚至骨折,因为特别疼。
封岩一边给他上药,一边不解的问:“少主,您为什么这么讨厌秦司堰,真的不是......”
“不是什么?”北冥寒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