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知道两个人只是停留在语言上和肢体上一点简单的冲突,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矛盾。更多时候只看做是两个老顽童在打架,所以我也并不太在意。
这次三叔又把马谡气个够呛,我赶紧按了电话,不然怪教授有可能迁怒到我身上。
放了电话,三叔捧着肚子又笑了半天。
我赶紧说道:“行啦三叔,差不多就行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形,老马说的情况,对咱们有帮助吗?”
三叔点点头,笑道:“这个怪老头啊,不得不说,肚子里真有东西。这方面不服不行,这事问他就对了,我觉得他说的没错。现在基本可以肯定,在房子里作怪的猫怨,就是来自于那张猫皮,只是不知道那猫是怎么死的,怨气会这么大。如果后来费瑶收养的那只黑猫,是个转世猫的话,说明它是把费瑶当做主人的。因为它一直在流浪,直到费瑶的出现,才正式住进了阁楼。”
我接着说道:“那就说明,这个费瑶的前世,也是那黑猫的前世的主人,也就是说,费瑶的前世,是床上那个死猫生前的主人……”
我说的一段话,跟绕口令似的,差点把我自己都给绕糊涂了。
可是三叔却听明白了,他点点头:“没错。今天我们虽然没出去,但是收获很大。今晚我们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去那个阁楼翻翻看看。”
“难道你是想去找东西?”
三叔指着我,赞道:“我说什么来着,你小子,就是有天分。”
我摆摆手:“别来这套。你想去找什么啊?”
三叔摇头道:“我哪知道?”
我晕了:“你不知道还去找什么找?”
三叔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刚夸完你有天分。就是不知道什么,才去找的啊。你想想,那个费瑶回去的时候,不是到处翻东西吗?我觉得这肯定不是她自己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