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略显突兀的树,树龄应该不短了,树身上沟壑纵横,周身足有三抱粗。树上的枝条也很繁杂,四下延展交错。但是遗憾的是,这树上没有一点绿色,显然已经枯死了。
马谡摸着那树干,直呼可惜。像这种树种,如果能存活着,也是很珍贵的。
整个鸟王祠,除了这些就再没有别的发现。至于马谡说看到的那个人影,更是毛都没看到。
而整个南柳村,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不但没发现三叔,老摊头也消失了。
这下我们进来,可以说是无功而返,我不免有些丧气。
马谡说道:“这村子会不会另有出口,那个老头从出口已经走了?”
我摇摇头,这些都只是猜测,我也无法断定。
马谡翻开背包,摸出几袋面包,递给我和梁悦:“先填填肚子吧,吃完再去找出口。我总觉得这里有情况,可却无从下手的感觉。”
我机械地接过面包,撕开包装啃了几口。由于心急,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味觉了,啃起面包也是味如嚼蜡。
我们三个靠着那棵枯树,各有心事地啃面包。
举目望去,整个南柳村里一片荒芜。别说绿色的树了,就是地上的草都很少。看起来不像是山谷,倒像是进了一片荒芜的戈壁滩。
不过这里也不是寸草不生,在我们走过来的这段路上,经常能见到一种黄色的草,这种草生长得一簇一簇的,叶茎坚硬带着尖刺,我从来都没见过。
我坐下来之后,恰好脚边就有一簇这种奇怪的草。我伸手准备去拔下来看个仔细。
我刚一伸手,就被马谡高声制止:“别动。”
马谡凑过来,看了看那草,像是在思索什么,嘴里嘀咕着:“奇怪,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草?”
我一愣:“老马,你认识?这草是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