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海兴趣盎然,还想问什么,我冲他使了个眼色,和薛守文打了个招呼,就上了土楼的二楼。
在我刚要打开房间的木门的时候,薛守文站在楼下冲我们喊了一声:“晚上村里不点灯,没什么事,千万别出来。”
说完,他也背着手,回了自己的房间,咣当一声关上了木门。
他的房间是在一楼,我们刚才喝茶吃饭的时候,在头顶有一盏昏黄的电灯泡。我注意到,那电灯泡上面裹着一块布,所以灯光很昏暗。
在薛守文进了房间之后,那个灯泡也灭了。四下里陷入一片死静,只有月光倾洒在薛守文家的土楼院子里。把院子的地面照的一片肃白。
一阵夜风吹过,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忙拽着胖大海回到我们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也没点灯,我们用手机照明,发现里面的摆设很简单,两张竹床,一套桌椅。
胖大海往床上一躺,那竹床嘎吱一声,差点没塌架。
我骂了一声:“你丫轻点。”
胖大海打了个哈欠:“哎我说,刚才我想问问那老头那棵大柳树咋回事,你咋不让问呢?”
我也脱掉了外衣,合衣躺到床上,说道:“不是不让问,他明显不想再说了没看出来啊?可能是天太晚了,他困了吧。我们也赶了一天的路,也确实累了,明天再说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胖大海那边呼噜声已经起来了。
我哭笑不得,这货睡的也太快了,连点缓冲都没有啊?
我也躺在床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这几天的经历,想起来真是不堪回首。原本在深圳为了破一个凶宅,没想到几天之内,又跑到了千里迢迢的敖家寨。
虽然在这里还没接触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里的情况一点都不简单。弄不好可能比前几次的经历还要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