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魂阵撒出,强劲的束缚之力,瞬间便让得横加阻挠的玉雪一脉天之骄女化作了雕塑。
整个人保持着抬手挥舞,神情焦急的模样。
浑浑噩噩,浑然不觉。
这般变故,太过突然。
突然得四周的人,无论背景,无论出身,无论阵营,都是不约而同地惊骇起来。
“天呐!秦阳在做什么?他居然将玉雪一脉的天骄给禁锢了?”
“什么情况?他不是在邀战三圣阁吗?底牌还没对三圣阁的人施展,就先把玉雪一脉的天骄给解决了?”
“有没有搞错啊?玉雪一脉可是他的帮手,可是在帮他啊。”
“疯了!这家伙果然是疯了!”
“是敌是友都已经分不清了,他果然是疯了啊!”
霎时间,周围惊呼变为热议。
许多人都是指着秦阳大肆哗然开来。
一双双眼神看向秦阳时,宛如见鬼。
即便是作为对手,已然准备好大动干戈的三圣阁众人,都是陷入了愕然。
一马当先的三圣阁盖代天骄,正欲出手,此刻都是僵滞了下来。
满脸震撼又费解地审视着秦阳。
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真是疯了?
还是被他们的阵容给吓到了?
所以打算率先擒下天池山的人,向他们求饶?
或是邀战是假,算计天池山才是真?
一时间,三圣阁的盖代天骄,都是看不懂秦阳。
身形顿住,眉头紧蹙,凝视着秦阳,静待着秦阳的下一步动作。
“秦阳!!!!”
而在周围满怀诧然时,玉雪一脉的弟子们迅速惊醒过来,皆都惊呼失声,看向秦阳满怀杀意。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她们千里迢迢前来劝解,为他作保,他居然毫不领情便罢,反倒对她们率先出手?
岂有此理!
真是岂有此理!
高家怎会信赖如此卑劣之徒?
玉雪一脉的弟子们,无不震怒。
“杀了他!”
“这个忘恩负义之徒,杀了他!”
一时间,不待三圣阁他们动手,玉雪一脉的弟子们,则是纷纷出手,杀意滔天的朝着秦阳围杀而去。
这……
如此局势,完全超出了预料。
满场众人纷纷愕然,皆都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秦阳这是邀战三圣阁呢?
还是邀战天池山呢?
“咻咻咻咻……”
在满场人群惊愕交加时,秦阳丝毫也没迟疑。
再度挥袖,一面面阵旗倏然掠出,再度将所有玉雪一脉的弟子们全部禁锢了起来。
“疯了!他确实是疯了!”
“人家玉雪一脉前来帮他说和求情,他居然反手将玉雪一脉给禁锢束缚。”
“忘恩负义,果真是忘恩负义啊。”
“他肯定是被三圣阁的阵容给直接吓傻了,所以才会做出如此敌友不分的事情……”
人群目睹这一幕,纷纷摇头,愈发笃定了他们的猜测。
即便是骆磐和李沐,乃至妙音,都是懵了。
一双双眼神看向秦阳,都是倍感茫然,不知所措。
“现在清静了……”
在满场人群皆都惊疑时,却见秦阳拍了拍手,波澜不惊地重又扭头看向了三圣阁的盖代天骄。
“没了阻挠,现在,可以解决你们了!”
什么?
他说的什么意思?
他在说玉雪一脉的帮衬是阻挠?
他认为玉雪一脉的劝告,阻碍了他吗?
天呐!
他怎会这般不识好人心?
人群纷议,愈演愈烈。
许多人看向秦阳的眼神,都是费解起来。
即便是秘境外,天池畔高度关注的各族老祖,此刻都是蹙起了眉头。
“混账!”
耳闻秦阳的话,怔神的三圣阁盖代天骄顿时震怒。
“秦阳,你太猖獗了!天池山玉雪一脉好心好意为你说和求情,原以为你会借坡下驴,向吾等跪地求饶。看在天池山的份上,吾等或可宽恕你的罪行。”
三圣阁盖代天骄的杀意,再度弥漫开来:“却不想,你不识抬举,更不知悔改,依旧执迷不悟挑衅吾等。”
“既然如此,那便休怪吾等仗势欺人,欺你势单力孤。今日事迹,在场诸位道友皆可作为见证。”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四周簇拥包围的三圣阁弟子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真啰嗦!”
秦阳见状,不仅没有畏惧,反倒愈发厌恶:“明明是个婊子,却偏偏还要装贞洁。三圣阁的人,都是这般虚伪吗?”
对方满怀虚伪的姿态,让他感到作呕。
他对三圣阁的印象,好感全无。
“你……”
三圣阁盖代天骄闻言,顿时怒火中烧。
秦阳屡次轻怠三圣阁,真是该死啊!
“秦阳,你真以为,仗着玄妙法阵傍身,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被秦阳再三挑衅,三圣阁盖代天骄再也无法遏制憎恶,踏步上前,摊开手掌,一面菱形黄色铜镜,倏然浮现。
“今日,且让你知晓,纵使你的法阵再如何玄妙,也无法护你周全。”
话音落下,对方甩袖挥动,掌中铜镜倏然掠空,悬浮在了虚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