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只清凌凌瞄着语琴微笑。
语琴面上微微一红:“也罢,我便告诉你:我自然还不会与皇后生分了。”
“一来她是皇后,咱们人在屋檐下,都不能不低头。我若有半点反骨,兴许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二来么,”语琴瞟婉兮一眼:“不管为了你,还是为了我自己,我都值得继续与皇后虚与委蛇。总归能多探得一句话也是好的,总比咱们被瞒得铁通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婉兮便促狭眨眼:“我明白了。日后,我难免还要与姐姐故意在面上别别扭扭了些。”
语琴哼一声:“那都不用演的,你今日这不已经做到了十分?”
说着话儿,念春张罗了膳食呈上来。两人别别扭扭吃完了,各自散了。
婉兮没用念春送,自个儿走进夜色。
夜色绕身,心反倒觉着些放松下来。
她回想着语琴问她的那句话:恨皇后么?
她是这样回复语琴:“恨与不恨,只看她伤不伤得着我。若当真伤了我,我必定恨她,她施予我的,我便也必定叫她同样尝着;而若依目前而论,她还没能真的伤着我,我便也犯不着非要恨她。”
不为别的,只为九爷吧。
---题外话---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