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竭力叫自己冷静。
“小的生于乡野。乡野之中谁家不要猫儿来抓耗子?小的自然养过。”
庆顺嬷嬷点点头:“那姑娘也被猫儿挠过。”
“有过。”
庆顺嬷嬷又点点头:“养过猫儿的人,谁没曾被猫儿咬过两口、挠过几下呢?故此兴许养过猫儿的人便也都不惧怕被猫再咬两口、挠两下儿了。偿”
庆顺嬷嬷说着,故意将猫儿越发凑近婉兮去。那猫儿本能防备,便伸爪去勾婉兮的手。爪尖儿即便没有全出,可是勾着一下也有微微的痛感。
“姑娘要是那么想,可就错了。猫儿挠着自家主人的那几下,跟姑娘待会儿要受的猫刑,那可是绝对没有法子相提并论的!撄”
庆顺嬷嬷说着又故意朝婉兮腰腹那边瞄了几眼:“更何况,姑娘那儿都是嫩肉儿,平素磨不着,碰不着的,若是被那猫儿拼死拼活抓挠一场……那滋味,姑娘可要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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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春辗转着,终于托了人找到了素春去。
此时皇后正陪着皇帝在雍和宫,亦即从前雍正爷的潜邸雍亲王府拈香,纪念当初皇太后将他生在府中。
素春接了话儿,远远朝皇后点了点头。
皇后借更衣的当儿,走过来避进偏殿去,这才不慌不忙地问:“怎了?”
素春也咬了咬唇:“回主子,献春叫人送出话儿来,说婉兮被太后叫去问话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