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婉兮也是一惊,顾不得手上的通草花,抬眸望住两人:“凤格?死了?”
“正是。”献春也明白婉兮这样惊讶的原因:“十月十四晚上死的。那天白天咱们正好封宫门,这半个月来圈禁着,内外都不准通消息,便直到今天才知道。”
“怎么死的?”婉兮还有一肚子的话想问凤格呢。
献春摇摇头:“听说是得了急症,白天还没怎么,夜晚就不行了。”
婉兮岔了一口气,不由得按着心口:“未免太巧了吧?我怎么总觉着心下有些不安稳?抒”
当初凤格出告婉兮与傅恒在西苑的偷见,还有这回园子里搜出肚兜的事儿……婉兮还没来得及跟她问个明白,她怎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一个贵人,这样突然地死了,宫里就没什么说法么?好歹她是娴贵妃宫里的,娴贵妃怎么会善罢甘休?还有她玛父好歹是首席的内务府总管大臣,又兼着礼部尚书,岂能也没什么动静?带”
玉函默默道:“奇就奇在这里。奴才猜想,娴贵妃不闹的缘故,会不会秀贵人的死,便与娴贵妃有关?”
婉兮坐在炕上叹了口气:“虽说原本跟她也结了不少的仇怨,可是好歹是同一批进宫的内务府女子……”
婉兮默了默,也忍不住摇头:“瞧,今年当真是个多事的年份。咱们经了那么一场事,年头薨了慧贤皇贵妃,年尾这便又死了玉烟和秀贵人去。”
献春也道:“好在十二月将有纯贵妃的皇嗣出生,兴许能冲一丝喜气进来。”
玉函又看了婉兮一眼:“宫里还另外有一桩喜事:嘉妃也遇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