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昙姐,说真的,”调酒师神秘兮兮凑过来,做贼似的压低嗓音,“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啊?”
郦晓昙:“……”顿时,脸黑到极点。
“嚓——你没第一时间否认,我是不是猜对了?如果沈婠是你女儿,照年龄来推算,那你岂非十岁就生——唔!”
“闭嘴吧你!我再浪,也不会在未成年的时候整个孩子出来,更何况,就算我想,也得条件允许。”
孩子不是想生就能生的,首先她身体条件就不具备,第一次来例假是在初中快毕业的时候。
其次,孩子父亲得有吧?
她那个时候还没现在这身本事,别说勾勾搭搭,就是跟异性说句话都吞吞吐吐,能脸红半天。
“总之,我想表达的就是——我们再像,也不可能存在母女关系,这简直荒谬!”
“可你们真的很像,就连一些小动作都……”
“行了,可能只是巧合而已,不用太在意。”
“可……”
“麻烦再给我一杯。”郦晓昙打断他,径直把空杯推过去。
男人嘴角一抽,“真当我调的酒是水啊?有你这种喝法的吗?牛饮!还不如直接来瓶二锅头,你一口吹干。”
“废话真多,酒就是用来喝的,你管我什么喝法。我开心,我乐意,我就要这么做。”
“是是是,你老大,你说了算!”
郦晓昙喝完最后一杯,没有再贪。
离开吧台前,男人又开始了:“我真觉得你们像……就算不是母女,那说不定是亲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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