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当她窗前的白月光,做她心口的朱砂痣。
此生唯一,不予替代!
但一个死人没有任何价值,不配被等待,不配被爱,更不配让沈婠念念不忘。
所以他只能不告而别,留给沈婠希望,哪怕自己死了,在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不管出于爱,还是恨,权捍霆相信她都不会再轻易接受另一个男人!
“混蛋——”
权捍霆一把握住她挥过来的手,攥紧:“你随便骂,我都认。”
“你凭什么让我等?又凭什么以为我会等?”
“不凭什么,就凭我想!”这一刻,独属于权六爷的霸道和野蛮暴露无遗。
我想,那我就这么做了。
至于你对我爱也好,恨也罢,照单全收。
沈婠气得咬紧唇瓣,下一秒,被男人指尖轻轻一拂,“乖,松开,再咬就出血了。”
沈婠还真听了他的话,只是……
不咬自己,变成了咬他!
权捍霆倒抽一口凉气,沈婠这一下是真的狠,他感觉手指要断了,眉头生理性紧蹙,但却并未将手指抽走,任由她咬着。
直至舌尖尝到血腥味,沈婠才恍若清醒般松了口。
权捍霆看着指节的位置一圈带血的齿痕竟然还笑得出来,问:“解气了吗?”
沈婠:“并没有。”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送到女人面前:“这边再来一次?”
“……”疯子!
“其实,当年离开还有一个原因。占鳌被对家攻击,舅舅和安子昭在国外接连遭遇暗杀,一些远在不同大洲的旁系也被袭击,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死伤。对方来势汹汹,把外祖父都惊动了,亲自出面坐镇。而外祖母怕我游离在外,对方又是有备而来,可能会使出一些极端手段,便急召我回归占鳌。”
彼时,权捍霆还没有被激光打中,但因为旧疾复发,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很不好。
为了不让沈婠发现,他拒不配合邹先生复诊。
半个月后,外祖母召了他第二次,这回他那对万事不管的父母都开了口。
权捍霆不得不慎重考虑,但还是没有下定决心。
最后,激光造成的伤害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我长时间陷入昏迷,一旦对家找上门,根本护不住你。”
既然如此,还不如离开,对方是冲着他来的,他一走,沈婠自然就安全了。
“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权捍霆苦笑,“如果我告诉你,你是不是要跟我一起回占鳌?”
沈婠不说话,等同于默认。
“可那个时候占鳌也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