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汾东的曹书记吗？什么时候认识的？”第一个问话的同志见张亮否认受贿指控，换了个话题。“我在晋川县参与古墓挖掘场地后期处理时认识的曹书记，那时他是晋川的县长。”

“你与曹书记是什么关系？他从晋川调到汾东，你也跟着调到汾东，这中间你送过他多少钱？包括其他贵重物品。”那位同志接着问。“我们就是上下级关系，我的调动都是经过组织同意，按照正规程序完成的，我从没有送他任何东西，不信你们可以调查。”张亮平静的作答。他在双减调研时就被人举报过，因此并不担心，更重要的是他有后手准备。

“你可要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负责，我们的谈话都有记录。”另一位同志警告张亮。“我会为自己说的话负责。”他不亢不卑的回答。

这时，门打开了，一位领导模样的男子走进来，严肃的说：“张亮同志，我们知道你对晋川与汾东的贡献都不小，但事情一码归一码，曹书记也被人举报了，你最好认清事实，不要误了自己的前程。”张亮不为所动，“曹书记被举报与我有什么关系？”

“别嘴硬了，等曹书记在你前面坦白了，你就失去立功机会，再给你半小时时间考虑考虑。”说完，“领导”走了。张亮心里冷笑，“还在忽悠人，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