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协会权力的象征,见令牌,如见会长。
这是自建会起,便定下的规矩。
也就是说,虽然乌基朗达主动离开,但其他人没有协会的令牌,还是无法实际掌权。
读到这里,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身上的乾坤袋。
难道那天莫名出现在杂货铺柜台上的铁牌就是巫蛊协会的令牌?
这么说,令牌在我手上,我岂不是巫蛊协会实际的当权人?
继续往下读。
据说巫蛊协会的令牌是用一种上古陨铁铸造而成,其坚硬程度胜过常见的钢铁,同时这也是一枚关系到巫蛊协会巨大秘密的钥匙。
至于是什么钥匙,怎么使用等,报告中没有提到。
我差不多刚看完几页纸的内容,冯红林和李文康先后走了进来。
“哟,兄弟,这是上午刚传过来的,那一家三口的死因也查清楚了。”
我赶紧放下几张a4纸:“人是怎么死的?”
李文康解释:“一家三口都是死于中毒,只是有一点暂时还无法解释。”
我忙问:“哪一点啊?”
“若琪阿满,也就是两口子女儿的尸体死后有移动过的痕迹。”
“李哥的意思是有人挪动过她的尸体?”
李文康摇了摇头:“不是被人移动过,而是自己动弹过,我知道这根本不常理,可是我们的尸检过程也不会出错。”
我脑中浮现出那天挖出三个棺材的场景。
“李哥,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若琪阿满的棺材是完好无损的。”
李文康苦笑一声:“兄弟记得没错,我的意思是她在棺材中挪动过,还不止一两次。”
我还是没完全理解。
“那是不是出现了假死?”
“假死”这个词我还是之前听李文康提过。
民间常说的“还了魂”其实就是人从假死中苏醒了过来。
当时李文康还讲过一个关于“假死”的小故事。
说的是在一次考古发掘中,考古人员发现棺材里的女尸姿势十分诡异,双臂伸着,木头棺材板上还有大量抓痕。
最后考古人员在女尸的盆骨上发现了干了的胎盘。
讨论后,一致认为:女人是生产中出现了假死,家里人不知道,就匆忙收敛下葬了。
入棺下葬后,人又醒了过来,最后活活憋死在了棺材中。
……
李文康摇了摇头,很肯定地回答:“不是!根据她留在棺材内的痕迹,先后挪动过的时间跨度超过了一年。”
“啊!一年?”
“我知道这用科学无法解释,我反复检测过,也论证过,我刚刚说的是相对最合理的解释。”
李文康给我们每人倒了杯水,也随之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你俩也都不是外人,有些案子是注定不会有完美结果的,也无法做出科学的解释,多说无益,就这样吧!”
“小肥牛火锅店的案子呢?有结果了?”我随口转移了话。
冯红林苦笑着摇了摇头:“兄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李文康也是一声苦笑:“是啊!大概这也是个悬案。”
“你们如果不提到小肥牛火锅店,有件事我还忘说了!从上次在小肥牛火锅店晕倒,被送到医院后,我身体素质好像明显好了很多,连续两天两夜不睡,都不觉得明显累。”
李文康双手一拍:“我也是这感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岁!”
我忍不住笑了,很想告诉他们,其实他们也曾死过,是我深入阴阳交汇处,取到六层的芝草救了他们。
如果单纯让凡人起死回生,只需四层的芝草就行。
给凡人吃了六层的芝草,可以充分发挥一个人的潜力,包括力量、耐力、速度等。
其实在潜移默化中,我已经让他们当时的11人脱胎换骨了。
冯红林刚坐下,忽然猛地一拍额头:“对了!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
这话一出口,我和李文康同时望向了冯红林。
“那小子!就是弑母案中的吴呈呈,说想见见兄弟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