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难道陈楚砚才是真人不露相的那个?
难道陈楚砚之前生病的时候对她挑三拣四,并不是找茬儿?而是因为自身高超的厨艺,恨铁不成钢?
陈楚砚看着叶籽心的表情先是从“惊讶”慢慢地变成了“崇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他面无表情地瞪了叶籽心一眼:“收起你的异想天开,当然是我给酒店打电话,让五星厨师做好送过来的……”
叶籽心:“…………”
被对方轻而易举地看破了心思,还是这么丢人的……
她赶紧低下头,乖巧地大口吃粥,脸颊和耳尖因为害羞微微泛红。
叶籽心飞快地吃着,搞定最后一口的时候,陈楚砚二话不说直接收走了她手中的饭碗。
“…………”叶籽心的视线顺着饭碗抬起,慢慢地挪到陈楚砚的面容上,细语慢声地说:“我吃的很好……陈先生,谢谢你,你对我真好……”
然后,陈楚砚就那样冷冰冰地看了叶籽心一眼,便转身拂袖而去——
叶籽心:“…………”
又开始莫名其妙的阴晴不定了:)
她又没说错话!连道谢都不行??
整个春节假期——从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叶籽心都在生病中度过。
不过……
生病了的她,却意外的享受到了“公主级别”的待遇。
一日三餐由陈楚砚亲自给她送到卧室里,到了吃药的时间,也有陈楚砚亲自送过来,并亲眼看到她吃下去,才会离开。
当然陈楚砚并不会二十四小时留在这栋别墅里、陪在叶籽心的身边。
他一如既往的忙碌,并没有因为是春节有一丝一毫的好转,他时常外出,原本冷冷清清的家里偶尔也会来一些人。
这一天,叶籽心吃了药之后,想下楼到处走一走,运动一下,不然一周的时间一直躺在床上,身体快吃不消了。
当叶籽心走进客厅的时候,才见到客厅里坐着的几个人。
“陈总,您其实很清楚,这件事的本质就是‘资金战’,陈梵夜经过三年前的那一下,其实早已大伤元气,他是翻不出什么浪花的,但现在事情棘手之处就是他身后站着老陈总……”
“对,只要老陈总撤资,陈梵夜压根儿就是一纸糊的,不攻自破——”
“你们别再异想天开了,陈叔叔是不会撤资的,他本来就喜欢陈梵夜,后来因为现任陈夫人的枕边风更加喜欢,再加上他就是想要对付楚砚……”
“…………真是不懂老陈总的脑回路,陈总可是他的亲生儿子啊,非要——”
话音未落,几个人便立刻住了嘴。
因为他们见到了出现在客厅入口处的叶籽心。
在场的除了叶籽心认识的杜光策之外,还有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应该是陈楚砚手下的的得力助手、心腹之类的……
陈楚砚正坐在沙发上,他一边飞快地敲击着笔记本键盘,一边听旁边的几个人讨论——
叶籽心没想到自己会撞破他们的小型会议,好像她是一个窃听“商业机密”的偷听鬼一样……
她瞄了瞄陈楚砚,只见他连头都没抬,面无表情起敲着键盘,完全把她当成空气。
在场的其他人看了看叶籽心,又看了看陈楚砚,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识趣地不言不语。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陈楚砚清脆的的键盘声。
叶籽心难受地抿了抿唇——她可能真的做了让他不能原谅的事了吧——她狼狈地捂住一侧脸,不停地鞠躬,表情和语气非常诚恳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你们在开会讨论事情……我真的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只是生病卧床久了,想下楼来透透气,十分抱歉,我这就走……”
叶籽心转过身的一瞬间,陈楚砚懒洋洋地从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抬起视线——
“站住!”
叶籽心听话地住了脚,他的声音依然是凌厉冰冷,一股冷意窜上她的心头,萦绕盘旋,久久不淡。
“过来——”
他强势的命令。
“…………”叶籽心微微地低下头,慢慢地挪动这脚步,磨磨唧唧地走向沙发。
短短的十几米的距离,她足足走了有一分钟,才站定在陈楚砚的面前。
陈楚砚冷冷地看了叶籽心一眼,再将视线落在自己身边的沙发:
“坐下。”
叶籽心:“…………”
他究竟要干什么啊!
叶籽心面露窘态,虽然她心里一万个问号,但还是听话地坐在了陈楚砚的身边。
包括杜光策在内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叶籽心可能糊里糊涂,但他们可是一下子便明白了陈楚砚的意思……
他分明是在用行动告诉他们:
——叶籽心是我的人,她不是外人。
大家各怀鬼胎地互相对视了一圈,然后不约而同地看向陈楚砚——
叶籽心可怜巴巴地在陈楚砚的身边刚坐下不到半分钟。
所有人都没想到陈楚砚在众目睽睽之下,接下来会做这样的动作——
他一只手按着笔记本电脑,另一只手则轻轻地圈住了叶籽心的腰肢,在叶籽心轻柔微讶的“啊?”的一声中,臂弯稍稍一用劲儿,便直接将叶籽心捞了过来,让她顺其自然地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然后陈楚砚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淡定地用一只手继续敲击他的笔记本键盘。
作者有话要说: ……放开那只小心心!砚哥你开始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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