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陈阳话锋一转,竟然拐到了他少年时候,学习油画的经历。
偏偏他真能讲出个一二三四五来。
比如,他从师从某个名师,耗时多少,那个名师自称无所教授。
再比如,他出师后,练手高仿了一幅毕加索的油画,竟然在苏富比拍卖顺利拍出,现在还藏在洛克菲勒家族的私人画廊里。
他又在上面做了什么记号之类。
再比如,陈阳提及他藏宝中一件国宝,出自某帝王墓葬。
他说着说着,内容就飘到了他少年时候,克制不住好奇心,在得知千年世家有将房子建在先祖墓地上,或者反过来说,会葬在祖宅的说法后。
伙同一个大家族子弟,夜半挖了那个大家族子弟家的祠堂,还真在下面,挖出了那个大家族中兴之主的墓地。
这墓地格局甚大,一如帝王,其中地宫设计,各种陷阱机关,迷宫杀招,层出不穷。
少年陈阳愣是讲出了一出盗墓笔记,鬼吹灯的异。
唐婉越听越是迷醉,也越听越是疑惑。
什么沙哈拉的冒险,什么百慕大的游览,什么亚马逊的徒手搏鳄,什么大草原上的追逐雄狮
真的?
假的吧?!
这是人能在一辈子里面干好的事情?
何况眼前这人,才不到三十岁!
这真是一个人能学到的,能经历的,关键是,经过这么作死,这人竟然还活着?
不可能吧?
唐婉越来越有一种,“我该不是在听故事,要不就是在做梦的”感觉。
说到这个时候,陈阳毫无征兆地,戛然而止。